根盘节,程逾仿佛摸到了它们跳动的频率。

“好了吗?”左聆桥问他,面色不变,声音低低的,“有点疼。”

“好……好了。”其实程逾也不确定好没好,但是套子已经抻到底,而他总感觉左聆桥的东西还没完全进去。不过这样应该没关系吧,他想,已经没有比这更大的size了。

左聆桥抓住他的裤腰往下拽,程逾配合地抬腰,让那层薄软布料脱下来,露出包裹着下半身的白色三角蕾丝内裤。程逾躺在大床中心,吊带垮到肩膀下方,被揉大的奶子也漏出来,他打开双腿,内裤中间裂开一条缝隙,蕾丝边勉强包住水汪汪的小逼和逐渐挺立的阴茎。

确实不该骗他,左聆桥难得后悔。挤在避孕套里的阴茎连跳动都费劲,只紧得难受。

下次不骗了,左聆桥想,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骗程逾。

程逾呼吸间都是左聆桥的味道,头昏脑涨,抓着对方的肩膀喘息。完全被男人的身体罩住,勃起到尺寸恐怖的阴茎从开档内裤下滑进去,裹着润滑剂来回摩擦两人胀鼓鼓的身下私处,让交合动作都变得格外赤裸和色情。

“好烫。”程逾被左聆桥忍耐的脸迷得失神,“操进来,操深一点。”

裹着避孕套的龟头滑了好几次才找准入口,左聆桥捂住程逾的嘴,一挺腰将半截阴茎狠心插进细小肉缝里。被强行撑开又挤进硬物的小逼顿时戒备起来,拼命推着左聆桥往外排,一次次用穴肉压迫这不怀好意的入侵者。

“别紧张,别急宝贝。”左聆桥用手指拧着程逾的阴蒂,一边缓缓抽干一边粗喘着哄,“坏鸡巴太大了,小口吃。”

程逾忍不住流泪,嘴巴被捂得严实,快窒息。他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被入侵的恐惧,只有无穷无尽的满足,被撕裂的满足,像是空缺了多年的身体终于被填补完整。

他们本就该是这样的,早就该是这样的,交缠相嵌,让左聆桥慢慢钉进身体里,钉进骨肉里,把他打散又拼装,令他窒息又重燃。

很短就完结了,不会很长,因为我要上班去噜

17.

三米大床实在是够两人翻来覆去地翻滚做爱。左聆桥用指腹快速抠刮娇小花蒂,剥开肉唇把小东西揪出来亵玩,紧紧按上那一点抖腕摩擦,飞速堆积起来的快感冲散不适,底下只是浅浅的插干就让逼里流了好多水,将整个龟头都泡起来。每次顶进去就会挤出多余的淫液,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左聆桥压得很实,用力,因此进出时连程逾也被摁进弹出柔软床垫,拉长的吱呀声增加了某种情趣。程逾乖顺地张大腿,又看着左聆桥把他的一条腿掰得更开,钉在床垫上,腰腹挺动着干进湿热高温的小逼里。

他几乎不会叫床,只会叫左聆桥的名字,然后问能不能操深点,他真的很想吃鸡巴,受不了了。

左聆桥被绞得要泄出来,偏偏程逾还要用那种声音叫着他,说一些口无遮拦的骚话。程逾完全无知觉,不知道他底下小口吸得又紧又麻,让左聆桥寸步难行,只知道浪叫着要捅到深处去磨逼。

急促喘息间隙,左聆桥抬手往他胸上扇了一巴掌,要他别乱动。程逾老实了三秒钟,立刻又开始惊叫起来,挺着逼淫荡地吞屌,还拉着左聆桥的手要他再扇奶子,把胸脯往他手上撞,撞得啪啪响。

左聆桥被他骚得鸡巴要撑爆了,捏着两个奶子狠狠骑进逼里操,大半根阴茎都强行插入逼里,把小口撑得又红又鼓,阴唇涨得紧贴在肉柱上,热热的骚水也被鸡巴干得噗嗤噗嗤响。

“啊啊啊……”程逾仰起头呻吟,不知不觉间眼泪糊了眼睛,看什么都是朦胧的,又张着嘴倒像是被肏到双眼无神。

“这么小,这么紧的逼也给我操?”左聆桥扯着他的小吊带往下扒,胯下用力骑干着骚逼,那双上下摇晃的奶子不停乱颤,被左聆桥连扇好几下,掌掴得更骚了,又肿又骚,乳晕都大了一圈。

“唔……嗯、嗯……”程逾小脸湿湿的,迷乱且享受,被操开之后更会勾人,扭腰往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