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聆桥更闲,没事就撸撸猫做做饭,把碗盘端进书房监督程逾吃完,再躺回床上昏天暗地地睡觉。
雨一直没停,房内拉着窗帘就算是白天也昏暗,左聆桥偶尔不知道具体时间,全当成晚上,把生物钟也睡得颠三倒四。
那次直播完程逾非常生气,原因是左聆桥答应他舔奶但后面忘了,在浴室清理完坐在沙发上时依然冷着脸不说话。
左聆桥炖了一碗鸡蛋羹端给程逾,程逾也不吃,左聆桥只好哄着喂他嘴里,吃着吃着又不小心亲起来。在沙发上,程逾撩起衣摆如愿以偿地让左聆桥吸了奶子,也因此放心地睡去。
程逾画完画,便脱了衣服上床窝进左聆桥怀里一起睡觉。轰隆隆的雷声没有停歇,昭示了这场特大暴雨的恐怖。
难得两人都清醒,或是左聆桥故意把程逾闹醒,让他撇开腿坐在男人脸上磨逼,一边被疯狂吸着肉唇一边揉眼喘息,腰身晃动得剧烈,小腹微微收缩,下方小口吐出清亮的淫水,被左聆桥细致地卷走吞咽。
偶尔面对面坐着,程逾脱干净衣服,嫩逼贴着大鸡巴蠕动,用肥嘟嘟的阴唇狠狠撞左聆桥的阴囊,故意把卵蛋往肉缝里塞,借此看左聆桥靠在床头爽得眯眼。刚睡饱的男人发丝湿润,粗糙带茧的手掌快速抽打红红的奶肉,握着两边软热奶子爱不释手地抚摸抠弄,让程逾再用力揉他的鸡巴。
他们身上总是有对方的精液和汗液,洗掉后抱着一起睡一场囫囵觉,醒来填饱肚子又开始胡闹。
这样不用思考的日子是带有迷惑性和麻痹性的,程逾想不到太远的以后,只有下一次醒来是什么时候。他想死在这段浑浑噩噩的关系里,至少是幸福的,甚至会让他产生类似被爱的错觉。
网站维修最后一天,左聆桥打开手机回复了Alan的消息,对于合同纠纷迟迟不肯松口,也并未做出表态。
人一旦陷入被动局面就会被牵着鼻子走,可左聆桥到底有顾虑,不能和管理组撕破脸,没有回应合同补充条款。
他签合同签得早,时间长,当时没有太多条条框框,各种限制写得也不详细,让左聆桥钻了很多空子。如今看他势头正好,管理组难免不满,又把手伸到他面前来了。
跟Alan交代完全,左聆桥指尖一松,手机被人抽走。
程逾面上还有从浴室里带出来水汽,眼眸亮亮的,发丝潮湿柔软。他穿着一件米色吊带背心和运动短裤坐到左聆桥腰间,手心托着两个黑色小包装袋递到男人眼前。
避孕套。
左聆桥不知他从哪儿买的这东西。
程逾跟他解释:“医生说我不会怀孕。”
又补充道:“但是你好像不喜欢射进来。”
除了直播那次左聆桥操进来了个头部,后来每次程逾故意掰开逼让他射的时候他都没射。虽然程逾喜欢内射,而且付了钱,但他也不会强迫左聆桥做不喜欢的事情。
他是个非常尊重金丝雀意志的小金主。
左聆桥顺着他短短的裤腿摸进去,摸到硬硬的蕾丝裤边,垂着头看向程逾的手说:“你给我戴。”
他这样说,程逾就熟练地扒开左聆桥的裤子,想用手将那根巨物捋直。可那驴玩意儿天生是形状上翘的,他越努力越徒劳,阴茎在手里被搓得又硬又热,在昏暗光线下看不清楚。程逾有点急,手上全是男人的腺液,滑得撕不开包装,用上牙齿才咬开包装袋,从里面拿出避孕套来。
没用过,润滑液从他的手上流到左聆桥腹下丛林,有一种十分隐晦的色情。程逾将小口套上左聆桥的龟头,慢慢往下薅,薄薄一层软胶紧箍在怒张的性器上,勒得青筋更明显。直到程逾再薅不动了,套子也尴尬地挂在那里。
“说明书上是这样用的。”程逾有点疑惑,也固执,“是你太大了。”
“再用点力。”左聆桥鼓励他,“快好了。”
听他这么说,程逾又信了,专注地用两只手给他摸鸡巴。大量润滑液被柔嫩手心挤压得咕叽响,鸡巴根部又粗又狰狞,脉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