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是让他低头认错是万万不能的,只是梗着脖子不说话。
萧嵩与越贵妃对视一眼后起身出列,“父皇,儿臣小时候也经常跟着七叔骑马射箭,七叔从前还说过要我跟着他参军呢。如今儿子大了,与七叔接触的日渐稀少,但从前的那份情谊还在。”
“并且,不论是朝堂内外,七叔也从未与儿子为难过半分。今日这般,想来是受了奸人挑拨,才会对儿子有所误会。儿子恳请父皇原谅七叔这一次,他日闲暇时刻,儿子也愿意请教七叔为子、为臣之道。”
萧嵩的这番话掷地有声,便是顺王听了也十分动容。
他转身看了眼身后跪着的萧嵩,半晌后叹气,极小的声音说道:“七叔不是觉得你不好,就是……”
萧嵩抬起头,看向他时脸上带着笑,“我就知道七叔不会觉得侄儿不好。”
顺王被他这么一弄反倒是不好再说什么。
绥安帝虽然对鲁莽的顺王有气,可瞧着殿下叔侄俩的这番互动倒也满意。
他是属意萧嵩做太子的,可有个中宫嫡出的皇子在中间横着,他未来的储君之路必然不会好走。
若能在这条路上用自己的本事收服那些反对他、不看好他的那些人为己所用,反而是有利的。
思及此,绥安帝瞪了顺王一眼。
“既然睿王这么说了,朕便饶了你这一次。若还有下次,你就等着吧!”
顺王暗戳戳地翻了个白眼就是不搭话,气得绥安帝满脸通红。
勤王看了眼萧嵩和顺王,笑道:“睿王不愧深得皇兄喜爱,这份心胸和头脑,便是其他人所不及啊。”
萧嵩若有所思地看过去,“六皇叔过奖了。兄弟们各有长处,六皇叔今日这番话听在其他几个兄弟心中,怕是会给侄儿找来怨怼啊。”
勤王立刻赔礼拱手,“都是皇叔说错了话,皇叔给你赔个不是。”
萧嵩皱眉,却还是上前扶起勤王,开玩笑似的说道:“六皇叔可千万别这样。今日朝中重臣皆在,您作为长辈对我这般行礼,估计明日参我嚣张跋扈、目无尊长的帖子就要满天飞了。六皇叔饶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