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干活,去年年底出的事,听说是操作机器不小心……人当场就没了。”

“那她现在靠啥生活?家里啥情况?你赶紧说重点!”小荔心里着急,轻轻推了她一下。

“别急别急!”胡甜甜也意识到事情可能有点严重,语速加快,“她男人虽然是自己失误,但厂里也算仁至义尽了,让她顶了班,还赔了一笔抚恤金。她有两个儿子,老大好像十岁,老二七八岁吧。”

她撇撇嘴,语气充满鄙夷,“这女人啊,好吃懒做,拈轻怕重!在机械厂也干不了啥正经活,后来就调到食堂打杂去了,一个月就二十五块钱。这点钱养两个半大小子,本来就紧巴巴的,她还特别爱臭美,雪花膏、头油、新衣裳一样不落!钱不够花咋办?她就打起了歪主意!”

胡甜甜凑得更近,声音压得极低:“她就专门盯着那些心软或者家里条件还不错的男人下手!装可怜、掉眼泪,说自己孤儿寡母多不容易,孩子饿得哭……哄得那些傻男人给她买吃的、买用的,甚至直接借钱给她!借了就没还过!最出名那次,就她家隔壁的程大山,刚发了工资,偷偷给她买了盒友谊牌雪花膏,结果被他家那个泼辣的媳妇知道了!你猜怎么着?”

胡甜甜说得绘声绘色:“大山婶子直接带了好几个平时被她‘借’过钱、受过气的姐妹,冲进她家!据说把她头发都揪掉了一绺,脸上还挠了好几道血印子!衣服都给扯破了!骂得那叫一个难听!整条巷子都听见了!从那以后,她名声就更臭了,街坊邻居都防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