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暴躁的英子说:“你说你瞎逛啥,浪费时间,都来八百回了还看个没完。”“我愿意,又没喊你陪着”眼看姐俩就吵起来了。

徐知青赶紧打圆场同英子说起租房的事,英子说:“我大伯一早上就到大队部,给咱们看房子。离家近的那个老房子就挺好。”

徐知青:“听大伯的指定没错,等回去我就去大队部问问。”

“胖丫,下午你带着抹布和我一起去收拾屋子,没人住的屋子得好好收拾收拾。”英子理直气壮的让小荔去帮忙干活。

小荔想我才不帮你干活呢,叫你有事没事的呲愣我。“你让二伯娘帮你多好,干的又好又快。我哪会干活呀,我自己屋子都是我妈给收拾。”

其实她自己屋子除了大炕,其他啥家具没有,收拾个屁呀,里面干净的耗子都嫌弃。

英子嫌弃的说:“就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姑娘,啥活不会干,上学都上傻了。”

她这话气的小荔直磨牙,“那也比你小学没毕业的强。”

徐知青在边上听到姐俩的话:“英子,不是上完小学了吗?”

“嗯,我姐上完小学一年级。后来打死也不去学校了。”小荔还好心的给解释了一句。

英子翻了个白眼,没再搭理小荔。

这是娶了个文盲媳妇呀,徐知青都不敢深想,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总算相安无事的到家,姐俩没真打起来,徐知青松了一口气。其实是他多虑了,别说这姐俩,就是家里的几个妯娌也天天都呛呛几句,大家习惯了,从不放心上。

一到家,小荔就献宝似的给她奶一根大麻花:“奶,这个可暄乎了,还是甜的”。她奶嘴上说着:“你个败家孩子,就乱花钱,”脸上却褶子都笑开了,岁数大的人就喜欢儿孙承欢膝下。

中午徐知青又顺利的在老王家蹭了一顿饭。大伯把房子帮租好了,就是家附近那个老房子,房子主人去县里儿子家养老了,就让屯子里帮照看着,有人要住就租出去,一年十块钱。

二伯和二伯娘下午都没去上工,帮姑娘收拾房子,徐知青和英子也跟着过去。房子里面东西齐全,有炕,有柜子,擦擦灰就能住,二伯还把大门重新固定一下。

娘俩边收拾屋子边说话:“妈,我结婚你给准备啥嫁妆了?”二伯娘:“这闺女就是向外,白养你了,彩礼一分都没留全给你了,还要啥嫁妆,你把彩礼留下就给嫁妆。”

“不给拉倒,哪有你这么抠的妈。”

“你满屯子看看,谁家姑娘有嫁妆,谁家姑娘把彩礼带走,不知好赖的玩意儿”。

中午睡醒,又是她一个人在家,小金宝不知道跑哪玩去了,二伯娘也不把孩子送学校去,就在家里疯玩。

她来到屋后菜地,放眼望去,一大片郁郁葱葱的青菜,生机勃勃的。现在正是青菜下来季节,她用那个小筐摘了豆角、茄子、西红柿、黄瓜、辣椒、菠菜和小白菜每样都拿点放空间存着,反正能保鲜,也不怕坏了。

东北冬天长达六七个月,大冬天天寒地冻的,饭桌上除了萝卜、咸菜就是酸菜,天天这么吃也受不了呀。现在囤点菜放空间,冬天还能换换口味。

趁着家里没人她进空间,做点好吃的,这几天都是清水炖菜,基本不放油,清汤寡水的吃的她都想吐了。把新摘的豆角洗洗,从冰箱拿块猪肉,猪肉炖豆角还放了几个土豆,炖了一大锅,配上大米饭,真香,从来没觉得大米饭这么好吃。六十年代的农村过的真是苦日子,吃不饱穿不好的,还干着繁重的农活。

吃饱喝足后,她躺在空间大床上,琢磨着:做点什么能挣钱?这年头,除了投机倒把,实在找不到其他来钱的路子。投机倒把她有先天条件,有空间,不怕被抓,可她没物资呀,去黑市也没东西可卖。想着自己力气大,要不明天上山看看有没有兔子野鸡的,多抓点拿市里换钱。也不能坐吃山空呀,何况本来就是做空山。

要知道能穿越,说啥也得存点大米白面这些硬通货。还好人没了,钱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