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她假借挎包,翻出空间的工具箱,抄起一把最大号的铁钳,她双手紧握钳柄,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扭一拽!“咔嚓!”一声脆响,那铁锁连同固定它的铁扣环,竟被她硬生生从腐朽的木门上拽了下来!
她心脏狂跳,手心全是冷汗,飞快地左右张望万幸,这鬼地方偏僻得很,连个鬼影都没有!赶紧把锁头和工具放挎包里,其实都放入了空间。她一把推开门闪身进去,反手将破门虚掩上。院子很小,只有两间破败的土坯房。其中一间门窗紧闭,挂着一把同样型号的大锁就是它了!
同样的操作,铁钳再次发威,“咔嚓!”锁扣应声而断。推开门,一股混合着尘土和陈旧物品的气味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下,房间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木箱、柳条箱和鼓鼓囊囊的麻袋,几乎塞满了大半个屋子。小荔根本来不及细看里面是什么,此刻每一秒都无比珍贵!她屏住呼吸,意念疯狂扫过整个房间收!收!收!堆积如山的箱子、麻袋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房间里只剩下呛人的灰尘在光线中飞舞。
她又冲进另一间没上锁的屋子,里面只有些破烂的农具和杂物,显然不是目标。来不及检查是否有遗漏了!小荔像受惊的兔子般冲出院子,紧张得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棉袄里层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巷子两头的动静只有呼啸的风声。
她不敢跑,强作镇定,快步朝着医院方向走去,每一步都感觉踩在棉花上。心脏还在胸腔里咚咚咚地猛烈撞击着,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寒风刮在汗湿的额头上,刺骨的冰凉。终于看到医院对面招待所的招牌,她几乎是冲了进去。
前台已经换了班,上午那个工作人员不见了,换了个年轻姑娘,正百无聊赖地嗑着瓜子,看到小荔这副土里土气、裹着大花棉袄的乡下丫头模样,不屑地撇了撇嘴。小荔此刻根本顾不上她,低着头快步上楼,开门、闪身进屋、反锁房门,动作一气呵成。
背靠着冰冷的房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刚才那番惊心动魄的冒险,耗尽了她的力气和精神。她不敢立刻进空间,生怕外面马上就会响起革委会疯狂搜捕的砸门声。丢了这么多东西,那些人肯定急红了眼,任何可疑的地方都不会放过!
强撑着脱掉沉重的大棉袄,她一头栽倒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闭上眼睛假装休息,实际上意识已经沉入了空间。刚才收进来的东西杂乱地堆放着:十个鼓胀的大麻袋,二十多个稍小的麻袋,还有二十五个形状大小不一的箱子。她用意念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挪开,暂时堆放在空间一角。现在不是清点的时候,安全第一。
高度紧绷的神经一旦松弛下来,排山倒海的疲惫感瞬间将她淹没。紧张、后怕、还有一丝成功的隐秘兴奋交织在一起,最终都化作了沉沉的倦意。眼皮越来越重,窗外呼啸的风声仿佛成了催眠曲。小荔蜷缩在冰冷的被子里,不知不觉间,竟真的沉沉睡了过去。
第37章 智斗与横财
小荔是被走廊里嘈杂的脚步声和粗暴的敲门声惊醒的。她猛地睁开眼,心脏还残留着下午冒险后的悸动。窗外天光大亮,不知道具体几点,只觉得肚子咕咕直叫午饭还没吃就睡着了。
“开门!查房!”一个不耐烦的年轻男声在门外响起,伴随着“砰砰”的敲门声。
小荔一个激灵坐起身,快速套上那件醒目的碎花大棉袄,一边扬声应道:“等等啊,穿衣服呢!”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不安,故意磨蹭了几秒才猛地拉开门。
门一开,一个穿着半旧蓝布制服、面相急躁的小伙子就想往里挤。小荔眼疾手快,在他脚跨过门槛的瞬间,看似不经意地用手臂一挡,实则暗含力道,轻轻一推“哎哟!”那小伙子猝不及防,踉跄着撞到身后同伴身上。
“哎呀妈呀!”小荔立刻扯开嗓子,声音又尖又亮,带着十足的泼辣劲儿,“耍流氓啊你!青天白日的就往大姑娘屋里闯!城里人就能这么欺负俺们农村来的?告诉你,俺家八辈贫农,根正苗红!信不信俺这就去派出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