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身体不好,在白家有最好的医疗条件。”白正廷冠冕堂皇地答着。

“聿承啊,”他翻过一页报纸,突然又开口,“仁济医院新来了个德国大夫,听说验血很有一套。”

“窈窈最近气色不好,改天带她去瞧瞧。”

茶盏“咔”地磕在碟沿。

云窈猛地抬头,正对上父亲意味深长的笑。他指间夹着的雪茄烟雾缭绕,模糊了眼底的审视,却遮不住话里的试探。

滚烫的茶水溅在手背上,她却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