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血,白正廷要她验血……

他分明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爹……”她嗓音发软,裙下膝盖不自觉地并紧,“我上个月才查过身子,陈医生说……”

“陈医生?”白聿承忽然开口。

男人军装笔挺地坐在对面沙发,长腿交叠,锃亮的军靴尖似有若无地蹭过她绣鞋边缘。

他指间把玩着一枚银质打火机,开合的金属声刺耳尖锐,“哪个陈医生?我怎么不知道?”

云窈动作一滞,怯怯抬眼看他。

“就是、就是新来的……”她绞着帕子,眼尾洇出薄红,像被逼到角落的幼鹿。

白正廷突然笑了。

“聿承,”他掸了掸烟灰,眼神却钉在云窈绷紧的肩线上,“明儿亲自带她去。”

“是。”

“父亲,剿匪报告还没写完。”他单手扣住云窈的手腕,力道大得她生疼,“妹妹送送我?”

暮色沉沉,公馆内的西洋钟敲了十一下。

白聿承的书房来了个不速之客。

“哥……哥哥。”她软着嗓子唤他,指尖轻轻搭上门把手,将房门反锁。

白聿承抬眸,视线在她刻意换上的单薄睡裙上停留一瞬绸缎裹着玲珑身段,极短的裙摆透出一截雪腻的腿肉,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勾人得很。

睡袍腰带要系不系,雪白胸脯半露,两颗奶尖隔着丝绸可怜兮兮地立着。

云窈被他盯得乳头发硬,硬着头皮蹭到他腿边,却被钢笔抵住下巴。

“哥哥……”她仰头露出纤细脖颈,故意让领口更低,“你帮帮我好不好?”

月光淌过她刻意垂落的鬓发,衬得未消的吻痕愈发糜艳。

白聿承眸色骤暗,突然掐着她下巴逼她张嘴,两指插进湿热口腔搅弄:“求人该用什么姿势……需要我重新教?”

军装袖口卷到手肘,露出青筋虬结的小臂。昨夜也是这只手掐着她的腰,把她肏得尿湿了三层被褥。

“呜……”她讨好地舔他指节,泪珠悬在睫毛要落不落,“只要不验血…哥哥想怎样都行……”

“包括再也不见纪斯准?”他冷冷吐出这句。

少女显然顿了顿,却被他捕捉到了。

钢笔“啪”地摔在桌上。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已被掐着腰按到书桌上。文件哗啦啦扫落在地,白聿承扯开她衣襟,两团雪乳弹跳着暴露在灯光下,乳尖早已硬得发疼。

“做什么都行?”他单手攥住两团乳肉粗暴揉捏,指尖夹着嫩尖狠狠一拧,“像这样?”

“啊!是、是的……”她疼得拱起腰,却主动挺胸往他手里送,“什么都行……唔!”

拇指忽然撬开她的唇,直接探进去搅弄她的软舌。

云窈瞳孔一缩,舌尖被他粗粝的指腹压着,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湿淋淋地滑到脖颈。

他手指进得太深,几乎抵到她喉口,逼得她眼角泛红,喉咙里溢出细弱的呜咽,只能呜呜叫着。

“舌头吐出来。”他命令道,嗓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云窃抖着身子,乖乖将粉嫩的舌尖递到他指尖,被他两指夹住,重重一捻

“啊.…….!”

她疼得轻呼,眼泪瞬间滚落,可他却恍若未闻,俯身直接含住她的唇,舌头蛮横地侵入,缠着她的软舌吮吸啃咬,像是要把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尝遍。

“唔嗯……哥、哥哥…喘不过气了……”她呜咽着推他,却被他扣住后脑,吻得更深,舌尖甚至抵进她喉口,逼得她喉咙收缩,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下巴流。

手指只能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身子被他揉进怀里,臀下的触感逐渐变得清晰,男人腿间的热度隔着西装裤传来,硬得硌人。

白聿承松开她的唇,手掌顺着裙摆探进去,指节抵上腿心,隔着薄薄的布料重重一按。

“你能做什么?嗯?”他低哑的嗓音裹着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