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望向那片漆黑的窗。

“叫。”他声音低得几不可闻,“越叫,哥哥越高兴。”

她哭着摇头,嘴唇颤着却不敢出声,可身体却诚实得可耻,穴肉一收一收,主动地吸着他。

“啵啵……啵啾……”

淫水在撞击间翻飞,腿根被他掐得发红,而白聿承抽出的龟头几乎每一下都带着她蜜腔的肉丝,像是被榨住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