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把泪,攥紧车票。上海再繁华,也比不上娘亲怀里的一声“囡囡”。
空气浑浊,汗味、烟味、劣质香水味混杂在一起,熏得她头晕。
可她不敢停下,只能缩着肩膀,往更深处钻。周围都是赶路的普通人,嘈杂的交谈声、小贩的叫卖声、孩子的哭闹声,交织成一片令人安心的屏障。
她终于挤上了一列火车,车厢里闷热拥挤,但至少没人注意她。她靠在角落里,手指死死攥着衣角,心跳终于稍稍平缓。
安全了?
她不敢确定,但至少,她离白聿承越来越远了。
火车缓缓启动,窗外的景色开始倒退。她闭上眼,喉咙里溢出一丝微弱的喘息,像是终于从猛兽爪下逃生的猎物,连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可就在这时
车厢尽头,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云窈猛地睁开眼,瞳孔骤然紧缩。
几个穿军装的人走了进来。
他们的靴子踏在车厢地板上,人群开始骚动,有人低声议论,有人不安地张望。
而她僵在原地,血液一寸寸凉透。
“临时检查,所有人,下车。”为首的军官冷声宣布。
疏散开始了。
人群被驱赶着往外走,推搡、抱怨、惊慌的窃语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云窈死死低着头,手指掐进掌心,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料。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这列火车?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她不敢抬头,不敢呼吸,甚至不敢思考如果这是白聿承的命令,如果他已经发现她跑了……
那她完了。
彻底完了。
她不敢抬头,可余光却瞥见其中一人朝她走来。
“这位小姐,请下车。”
她的喉咙发紧,眼泪几乎要涌出来。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明明就差一点……
夜风切割铁轨,车轮轰鸣震颤,专属军列疾驰在荒无人烟的边境线上。
列车最尾节,是一节废弃的货舱,无人驻守,长年密封,厚重的铁门此刻却被人从内反锁。
“咔嗒。”
锁舌扣紧的瞬间,云窈的腿就软了。
她被他压在铁壁上,整个人都抖得快散架了。
金属的冰冷贴着她裸露的后背,一波一波的车体震动从足底穿上来,沿着脊椎,直达她被撑开的穴口。
可身前压着她的男人却烫得像块烙铁,滚烫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带着压抑的怒意。
白聿承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紧紧扣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地,将那根滚烫如铁的性器,贯入她已经软烂的身体里。
“呃啊……不……哥……哥别……这里不行……”
她声音碎得不成调,整个人贴在铁壁上,腰被掰开,一下一下被操得顶起,乳房在前方撞得“啪啪”作响,红肿的乳尖蹭着冰凉的铁皮,磨出一片水光。
“跑?”他低笑一声,手指掐着她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云窈,你胆子不小。”
只是冷着眼,将她双手反绑在脑后,让她的奶子翘得更高、腿更开。
“哥……呜呜……有人会来……呃啊!”
“现在知道怕了?”他喘着嗓音低哑,裹着浓重的欲念和怒意,“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
他的腰一沉,肉棍整根捅进她甬道深处,子宫被挤压得鼓起,她小腹一跳,直接哭出来。
蜜穴被干得翻红,淫水混着前夜未清理的浊液在震颤的铁轨上滴答流下,每一声都混着她细碎的求饶。
火车在疾驰,震动永不停歇。
她的身体随着那节奏被肏得发麻,夹着他的肉根,像陷在沼泽里,挣不脱也逃不掉。
“哥哥……哥我错了……不要在这里……呜呜我会叫出来……”
白聿承贴着她耳边,一手玩着她肿胀的奶头,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