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乱有方;
可到了夜里,他就成了缠着她的恶鬼,把她按在每一处能落脚的地方狠肏。
她曾天真地以为,这样永无止境的交媾会让他分心,军队迟早会乱。
可偏偏,每夜将她撞得合不拢腿,军队的管制却反倒越发严明,连暴乱都镇压得更加利落。
像是从她身体里榨出的汁水,全化成了他的精力。
报纸上铺天盖地全是赞誉,夸他铁血手腕、冷峻自持。
可没人知道,这个被奉若神明的军阀少帅,在高强度的厮杀后,只会带着满身的血腥气回来,把她按在身下,一遍又一遍地侵犯。
他的欲望像是无底洞,偏偏只对她一个人发作。
她昨夜叫得嗓子都哑了,才勉强让他餍足,松了钳制。今晨天未亮,远处传来暴乱的消息,他披衣离去前,甚至不忘在她红肿的腿心揉了一把,低笑:“等我回来继续。”
她不敢等。
连滚带爬地逃了。
火车站人潮汹涌,她裹紧外套,面纱下的唇还在发抖。腿根湿黏一片,每走一步,腿心就挤出一点浊液,像被捣坏的蜜壶,怎么都流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