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进入室内以后,他身上沾的雪开始消融,就这么打湿了他的衣衫。

“回来了?”谢思寸的声音从内室传了出来,听起来有几分得有气无力,墨守心中一紧,快步走向了内间。

果然,谢思寸就这么懒洋洋地趴在榻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寝衣,透过丝质的衣料,可以看到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顺着脊梁往下,就是那浑圆的臀,轻薄的衣料,让少女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墨守咽了一口口水,喉结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着,他取了一件薄毯,盖在谢思寸的身上,遮掩住那不该泄漏的春光。

“殿下既起,何以未更衣?”墨守的语气之中,含了一股无奈。

“回得这么晚。”瘪了瘪嘴,谢思寸明显不高兴了。

谢思寸踢开了毯子,转为侧躺的姿势,这个姿让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里头绣着龙纹的兜衣,在那兜衣的布料之下,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

墨守毕竟是男子,不免浮想联翩,他垂下了眼眸,深怕自己心中被养大的恶兽会被发现,他不怕被惩罚,甚至不怕死,他只怕不能继续待在她身边。

墨守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只要能留在谢思寸身边,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可当皇帝派来教引嬷嬷的时候,他痛苦不已,心中恶念丛生,甚至想过掳了谢思寸,带着她远走高飞,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惦念的那个人,是他的君主。

所有的念头都只能锁在心里,“奴罪该万死。”当真是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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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墨守,喂孤(400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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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守扶首贴耳的跪在她眼前,谢思寸揉了揉额角,叹息了。

“你又哪里有罪了?”谢思寸昨夜饮酒饮得多了,今日起得晚。

岁国的臣民,大概十三四岁开始饮酒,谢思寸曾经到北方历练了一阵,酒量和酒胆都不小,不过做昨夜里她确实喝多了,如今脑中都还有着嗡鸣声。

每一年这个日子里,她总是比平日更任性一些,她自然是知道,墨守出门是她自己允的,她便是拿墨守出气罢了,可他却是丝毫不反抗,当真是令她气不打一处来,反而生出了几分愧疚。

“跟在孤身边这么久了,还是这般,孤说过了,在孤身边,你便无罪。”

谢思寸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那股气似乎跟着消散了。面对墨守,她有天大的气,都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