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医生说,生不出孩子也可能是男人的问题。”在月光映照下,高宗明借着自上而下的体味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粗涨狰狞沾满黏液的鸡巴来回不停在太太雪白深红的股间进出,象是初次痛奸心上人的毛头小子,更是兴奋,“我得,加把劲,让你怀上我的种。”
这一切都是他拼了命换来的,他充分享受着性交的快乐,享受着没有缝隙的贴合,享受太太在他面前一丝不挂的赤裸,这种赤裸不仅仅局限于肉体,还有他的生活,他的灵魂,他未来的每一丝轨迹,都会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下,这样他异常的舒服,快感不断的涌出,呻吟,他恣意的把玩扣弄着太太有些肿痛的乳粒,捻住挺立的鲜红乳头轻轻旋转,发热炙烫的鸡巴陡然加快速度,密集的挺动,每抽动一下都很激烈,每一下都退到?驴冢?然后转动屁股全力插入,插就插到底,再抽就转着圈的抽出来。
高宗明抵御着甬道内喷出的一大股温暖无比的热汁,一股股的冲击着敏感的龟头,春意撩人,欲火狂升,无法扼止男性欲望的再度膨胀,生生又大了一圈,顶住准敏感至极的?滦牡耐蛊鹜?深处狠狠的一插,紧贴猛旋,发出阵阵热力,爽得晕天暗地,男人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滚烫浑圆的硕大冠头丝毫不撤,抵着凸起的打的转,逼迫腔内黏膜死死缠绕在棒身上……
他们还在用力气冲击极乐,各怀鬼胎,却都屈服在原始的欲望之下,这份夹杂着钟情、背叛、隐忍、欺骗、天时、地利还有许许多多复杂的情感,因为太过深重,变成了孽债,需要用一生去偿还。
强烈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迸发出来,搂紧太太瘫软的胴体,膨胀坚硬到极限的性器在肠壁的绞缠下不断抽搐跳动,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粗喘,一跳一跳地将七八股乳白浓稠的精水有力的打了进去。
玉新瘫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气,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连头发根都湿透了,浑身因为刚才的高潮像痉挛一样发抖,高宗明依然紧搂着太太的打着哆嗦的肉体舍不得分开,下头的东西不拿出来,任由高潮余韵温柔的嘬弄;上头追着太太失神微张流着涎液的嘴唇,也是嘬的滋滋响。
舒服着咧,事业昌隆,妻贤子孝,一个男人做到这八个字,人生满足不遗憾,事间繁华金贵,挣来抢来亦不如这八个字来的真实,这个家他千辛万苦的守着,那两个混蛋想拆他的家,一个是觊觎自己太太的外甥,再摊上那么个黑心舅舅,一家子都不知道好东西,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都该死。
他黏黏糊糊的搂着玉新,把脸贴到他的脸侧,说话时鼻子和嘴唇挨着滚烫艳红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嘘到太太的脸上、脖颈上、耳朵里,就借机痒了轻轻吻舔着水雾留下的痕迹,太太也没拒绝,也没回应,他向来如此,总是在欲望中陷的比他深。
他的手从湿淋淋的下体向上抚摩,抚摸过太太的柔软的小腹、分明的肋侧,和迷人的乳头,等怀中人终于开始挣扎,方知太太回了魂,他亲了又亲,亲够了才道:“家里的通行证和其他证件我拿走了,一旦打起来也好走些。”
玉新巨震。
最先扛不住的是贫苦百姓,米价飞涨,工钱不升反降,无良资本家的理由是工时减了,工资自然要减,政府两次出面调停无果,大批工人罢工,联合无米开锅的百姓,走上街头寻找生路,从点到链再到圈,愈演愈烈,演化成了大规模的聚集事件,在对峙了两天后,群情激奋的人们拦在了米行的门口,掀翻了米行老板的车,将车上黄芪拖下车子,被群情激奋的人们活生生打断了一条腿。
这黄芪实属倒霉,不知何时染上的大烟瘾,一惊一乍又受这一遭罪,不上不下的吊着,躺下便起不来了,人算是废了。
黄麟祥作为行政要员,见子遭如此劫难,痛心疾首,势必要缉拿凶手,千刀万剐,压上了亲家带来的兵力,采取高压政策,挨家挨户的搜,还开了枪,再度激起民愤。
更多的人走上街头,走上黄府,要求降米价,平民愤,抵制无良资本家。
整个岛内乱成了一锅粥,这种混乱无序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