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一刻满足彼此。但考虑到夏璨也许会被吓到,还是打消了这种疯狂念头。
他如同诱惑人犯罪的魔,大手慢慢滑到夏璨腿间更后方的缝隙,哑着声问:“宝宝,要不要坐上来。”
“啊?”夏璨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你腿……”
“没事儿。”傅季庭吻向他的脸颊,没够,探起身子朝他的红嘴唇亲上去,尝了个够,说,“你坐上来,会爽的。”
“会爽”二字从傅季庭口中温和地讲出,蛊惑着夏璨不得不信服,说不出什么不好。尽管不久前他们还在谈及离婚,原不原谅,在这一刻,迫切的肉欲强行抢占了理智上峰。
在温柔唆使下,夏璨脑子发蒙,脱掉了裤子,把内裤也丢在一旁的椅子上。
主动在病人面前脱掉衣物,使他生出丝丝难得的羞耻,与此同时,伴来的还有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他手忙脚乱,性器硬得胀痛,赶紧跨开长腿虚坐到傅季庭身上。想要快点儿得到,又担心使劲儿了会动到傅季庭哪里的伤,不懂先做哪件事,只得急急弯下身子求吻,要个具体答案。
热吻过后,他听傅季庭说:“没有润滑,先坐到我脸上来,等会儿不会受伤。”
担心受到伤害的主体瞬间调换了位置。夏璨没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但本能地顺由傅季庭的说法,跪起来慢慢往前移。他双手撑着墙面,将下体完全暴露在了傅季庭面前。
当傅季庭单手撑着他的臀部,用嘴含住发红的阴囊,紧接着连舔带吮,舔到会阴,后穴,夏璨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那句没有润滑的解决办法。
傅季庭要为他舌交。
夏璨能感觉到傅季庭高挺的鼻梁正磕碰到自己哪里,也可以清晰感受到抵在穴口的舌尖在不停往里探,又热又痒。一切发生的是那么自然,口舌的侵入,好似一场恰到好处的心理诱奸,突破了无数羞耻防线。
傅季庭另一只手扒开裤子继续用力撸动,舌头的动作也跟着如性交般模拟着抽插。
夏璨忍不住坐下去,坐得更深,好让臀肉完全压到傅季庭脸上,在他们的身心窒息中获取更多快感。
这种快感致使他的呻吟得不到有效控制,倾洒在深夜的病房内。没人知道医生护士什么时候会来,会不会来,紧张蔓延在其中。傅季庭的呼吸也留于股间,烫得夏璨浑身直颤抖,穴口一个劲儿收缩。
等到再承受不住,夏璨猛地抬起身子,前面挺翘的性器早已冒出前列腺液,水亮亮沾满龟头,湿软的后穴则多了不知是涎水还是淫液的润滑。
傅季庭压住他的跨,朝臀瓣像待珍宝一般吻下去,还想要继续。夏璨边喘边摇头制止:“不要了,不要……可以了。”
要是他,不要也是他。他可以了,傅季庭不太可以。
傅季庭说“好”,手搀扶上夏璨的腰,告诉他:“坐过来吧,已经很湿了,坐着我好帮你打出来。”
夏璨高估了自己的需求,光是被深度舔穴就已经临近高潮。但这时候他着实没办法权衡太多,因为在深层意识里,傅季庭为他撸射本就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忽略的前提是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