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出来了,没毛病。
不仅没毛病,而且正蓄势待发。
“……好啊你,傅季庭,没穿内裤,还偷偷变得这么硬!”
傅季庭顿了顿,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我一看见你就控制不了,而且你身上很香。你太香了,宝宝,我忍不住。”语气里充满歉意,又很无奈,听起来像是看见夏璨会想要做爱是件情理之中的事情。
夏璨倒是满意这种情理之中,连称呼也不计较了,骄傲地嘀咕了句“我就知道”,但末了还是绝情表示:“忍不住也得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儿,动都动不了还想做呢。”
“没想,”傅季庭放低声音喃喃,“我没想……我手臂有伤,不好看,腿脚也不方便。况且我知道你没原谅我,哪敢想那些。”
要换做以前,夏璨还就真信了他表现出的卑微感,会觉得他听话,自知仍是“戴罪之身”,不敢奢求更多。但直到这会儿,他才真正看清傅季庭有多狡猾,多精明。
傅季庭满口的可怜,手却按得紧紧的,趁机让伸过来试探的小手与他的性器触碰得再久一点儿。甭管最后答不答应近一步,也算能短暂地解解渴,捎带着带动些暧昧情绪。
他感觉手心摸着硬物都在发热,赶紧抽起手,用头磕了下傅季庭的肩膀,小声骂:“疯狗,还装呢。”
被戳穿了,傅季庭尴尬闭嘴,不敢再强行做什么。一来夏璨说的对,他现在的情况要做爱确实没那么方便,二来他不想惹夏璨真不开心,免得前功尽弃。
为求疏解,他只得隔着病服裤,缓慢给自个儿撸动起来。
很快,夏璨被身旁的动静撩拨热了。
他骂傅季庭是狗只是说说而已,但傅季庭的种种表现实属跟狗差不多,边自慰,边低头往他脖肩处来回嗅,贪恋地吸闻他身上的气息。因幻想而轻微起伏的胸膛以及愈发掩不住的粗重呼吸,通通叫夏璨抵挡不了。
到底年轻,许久没经历性爱之事,夏璨的欲望就这样被彻底点燃。
他不禁跟着傅季庭手头的频率夹腿,眼睛时不时瞄向他底下硬涨的性器。明明有层布料遮挡,但那里勾勒出的明显轮廓已然在脑中迅速具象,呈现出曾经多次进入他后穴、推动着产生频频高潮的阴茎。
想象终归是想象,夏璨得不到真实满足,也羞怒变化了的身体反应。居然没怎么碰敏感处就被搞硬了,都怪傅季庭!
他拍打开傅季庭的手,霸道要求:“谁让你动了,谁允许你偷闻我,停!你不许再动了。”
不能做爱,自慰也惨遭限制。傅季庭在夏璨耳边连连求情:“再几下,可以吗?”
“想射,还得要一会儿,还射不出来。宝宝,你今天用的什么沐浴液,好香,你太好闻了,忍不了。”
“保证不射到你身上,等下就拿纸擦干净。让我再动一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分明是干人的态度。
夏璨被一声声带着热息的请求融化,整个人瘫软在傅季庭怀里。
他自觉才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傅季庭腿不行,手还能动,挺有缚鸡之力的。于是拉过傅季庭的手往自己腿间半勃起的性器上放,用最闷的声音提出最骄横无理的要求:“你,想射也行,先给我弄舒服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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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夏璨舒服不是难事,关键在能否痛快淋漓地达到高潮。
傅季庭的手伸入他内裤替他抚弄性器时,给夏璨的感觉就是舒爽,但不够,远远不够。他们太久没有这般感受彼此,仅皮肉肌肤的触碰,远不到填补所有欲望虚空。
夏璨侧靠在傅季庭身上,像只挂在他身上的猫,手指抓挠着病服上衣,皱紧眉哼哼着指导:“还要,还要…你快点儿呀!”
傅季庭听得心痒,他腾不出位置抚慰自己,恨不得翻过身对夏璨的后穴肏进去,大不了腿再断一回,也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