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思索后,提出了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不然一人一次?我先来。对不起啊,我得看到不会疼了才敢……”

换成别人夏璨一定认为是在耍心眼,但傅季庭向来对他有着掏心窝子的真诚。

怯懦老婆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想想也不是不行。大鸡当前,傅季庭要先就让他先好了,待他试过一次放下戒心,自己蓄力上时再肏得他永无翻身之日。

夏璨小算盘打得飞起,勉强同意:“行吧,就这一次,不准讨价还价了!”

他们选择到夏璨房中做,原因无他,那儿有开了封的润滑剂和安全套。此前傅季庭买那些时,夏璨还认为多此一举。这下正巧派上用场。

理想无限美好,直到被抱到床上脱掉外衣内裤,夏璨昏沉的脑中都有几分得意。而当冰凉的润滑被手指慢慢朝穴口推送进去,他突然大脑宕机了。

这,这跟以为的不一样啊……

是种面对未知天然的惊恐,异物感因指身全部没入而超级强烈,他不清楚下一秒自己会怎样沉浸其中,甚至担心要是因此软掉是否会被傅季庭暗中嘲笑。

“放松,夹到我了。”傅季庭抽出手指,把被挤出来的润滑液体重新带进去,缓慢扩张的同时,在他耳边轻声感叹,“夏璨,你那里好热,好紧,你在吸我……”

夏璨被臊得不行,不想听到任何相关描述,然而阻止的话语到了嘴边猛地变成了呻吟。傅季庭改进入两根手指,不晓得戳到哪里,难以形容的酥麻如过电直蹿全身。

“不舒服?”傅季庭听他变了调的声音,停下手。

这贴心举动却更为要命,指节不里不外卡在那儿,涨涨的发空。夏璨只得无奈回答:“还好,别停。”

傅季庭听话继续了,每次指关节擦过敏感点,依然不停确认:“会疼吗,你又在夹我了。”“很湿了,这里疼不疼?”

两指转变到勉勉强强的三指,夏璨根本顾不得疼,吸着气就想傅季庭赶紧进来,他们赶紧爽完完事儿。如果这时候不小心松口喊疼,等下老婆该退缩了。

揣着保障未来性福的大局观,他性器都半软了还嘴硬说不疼,让傅季庭别多担心。还告诉他:“你那个…进来吧。”

夏小少爷高估了自个儿的承受能力,润滑用掉快小半瓶,傅季庭的没进入多少,他已经呜呜咽咽地不自觉在啜泣。哭时不忘用手捂住同样在流泪的软啪啪靠在肚皮上的阴茎。

傅季庭皱起眉,给他抹去往外砸的眼泪,既鸡动又心疼,“还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