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璨真想说“行不行你试试”,但此时他连“不行”二字都说不出口。
他说不出,就在心里骂,骂傅季庭干嘛要鸡鸡长很大,骂自己那爱说谎的屁股明明疼,上回竟然什么屁事儿都没有遭到了二次背叛。
做到这份上了,放弃显得过怂。夏璨拍拍傅季庭的大腿,带着哭腔催促:“你快点儿呀。”或许快动一动傅季庭泄了,也就不疼了,他如是想。
傅季庭当然想动,下体被紧烫的穴肉夹挤压住不好动弹,同样不痛快。他俯身舔夏璨的乳首,含在嘴里跟含宝贝一样不舍得放,手头替他一下下撸动性器。感觉夏璨身体放松些了,再扶着性器接着挺进,这才好不容易进了半截。
夏璨的敏感点较浅,龟头容易重重碾过,磨得他痛爽交加。以为该是全插入了,结果傅季庭仍在往里顶。
他迷瞪着眼,瞥见自己胸到锁骨红了大片,乳首挺立,周围已有泛肿的迹象。罪魁祸首弄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舌头来回舔弄,如饥似渴地嘬动,似是要把两边薄乳都吸肿了不可。
“怎么了?”傅季庭抬头,下半身缓慢地进出,说话间抽插的动作也停了。“还是疼?”他满脸歉意,“我以为很轻了。”
不像说假话,夏璨看得出他憋得不行,额头都在冒汗。
只是从痛中获取了些可能是快感的东西后,撑满的后穴连带着生出些痒意,傅季庭动得慢,痒就丝丝缕缕钻入他的骨髓、血液,乃至每条神经。
当务之急是填补每一寸空虚,他不得不娇声娇气地指导:“别停…会不会啊!你、你可以再快点儿……笨死了。”
床事上被质疑“会不会”属实该羞愧,谁承想夏璨穴内那根又粗涨了些。
傅季庭不以为耻,反而更加激动。
他不再强忍,像是大狗得到了可以撒欢的信号,如夏璨所言放开动作大幅度肏弄起来。约摸着数十来下,夏璨只能小口喘息了,眼角还挂有没干的眼泪水。
眼泪最后是被吻掉的,傅季庭爱惨了他,边耸动,在眼旁、耳边时不时喊他的名字。
夏璨早射了,没力气回应。
做爱消耗过多,他喜欢傅季庭的嘴唇,很软,所以射之前抬头求了两回吻,两回都被吻到几乎要窒息。
比这更折腾的是傅季庭一直没射,每要高潮就刻意停一停,换成深深浅浅的抽磨。他受不了,用手推,叫他不许再玩儿。
傅季庭拉住那只手,带着往两人结合处摸,摸到不少肏出来的淫液,然后是依然硬挺的性器。他语气听上去略有委屈:“没玩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射。”
“那就射啊。”夏璨快速缩回手,光是想想那大玩意儿进入了自己,他都觉得骇人。
傅季庭还是不大愿意,闷声说:“舍不得。”
“什么?”
“夏璨,今天太像做梦,不想离开你,舍不得梦醒。”
群~⒋⒊1634003? 整理.2022?04?12 04:27:31
32
不愿美梦醒,第二天先醒的还是傅季庭。
夏璨慢吞吞睁眼时,趴在一个高枕头上。傅季庭没注意到,因为他全部注意都放在夏璨身后,正拿什么膏体往可怜受了摧残的小口周围涂抹。
“嗯?”夏璨紧缩了两下,抬起头回看,“湿湿的,什么啊……”
“醒了。”傅季庭顿了顿,刚睡醒的夏璨精神和身体未达成统一,任性跟不上进度,整个人温顺得紧,叫人直想冲着可爱脸蛋咬上一口。
他压住某些反常想法,平静道:“消炎止痛,刚叫外送送来的。很疼吧,你昨晚流了好多眼泪,我问过M城熟识的医生,他说这种药管用。”
确实管用,甚至可以说有奇效。里面估计含有麻痹痛感的成分,夏璨感觉那里没有昨天刚被进入时剧烈的疼痛了,除了别扭以及异物撑撑着合不上的感觉,其它都还好。
“我……才不疼。”他趴回去,慢吞吞地回嘴。过了会儿,后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