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看,手里是件衬衣。

傅季庭换下来的衬衣和外套叠搭在沙发旁的椅背上,还在,而夏璨的衬衣因为没打算穿第二次,洗完澡后和内裤一起丢进了洗衣篓里,现在在不在就不好说了。

夏璨盯了几秒,再也没了观赏的心情。许许多多燥热催促他快速回到房间,回到床上。

他呼吸加重,没有想象中衬衣被污染后该有的生气,就是感慨傅季庭对西装的爱深入骨髓。真是冲到老,控到老。

感慨之余,夏璨疯狂滋生出“本该如此”的得意,失落感随之一扫而空果然!傅季庭果然全身上下都有在为我着迷。

?qq 2477068O21/ 整理制作?2022?04?01 03:4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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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对我的身体有感觉,为什么从来不更进一步?

回程路上,夏璨时不时思考着这个问题。除了思考,他不知道能做什么去尽量挥散昨晚看到的场景。

傅季庭人高大,欲望也大,算上他给自己脱毛时悄无声息的勃起,这是夏璨第三次撞见起立的小季鸡。三次近距离,不是人在面前,就是贴身穿的衬衣去亲自参与。

夏璨不想多回想一个男人自慰的场景,多奇怪,然而男人坐在身边,若有若无的热息和不经意的肩膀触碰都导致他脑子里忍不住。

比起那些画面,这问题的确算得上纯洁正经了。

夏小少爷乐于承认自己的极度双标,在他看来,他不可能喜欢傅季庭和傅季庭会为他着迷是两回事,他不允许傅季庭越界和傅季庭完全没行动也是两回事。

而傅季庭明明希望打破约法三章,敢擅自给他口交,对他的身体存有欲望,会硬,会半夜爬床,会偷走衣物自我解决,但轮到可以大着胆子多走一步时借醉吻下去或在夜深人静偷偷做些什么,一次又一次地退却了。

夏璨的结论是傅季庭到底性格怯懦,有色心没色胆,知道多做那步一定会被严厉拒绝,甚至被他痛打一顿,所以才只是一个劲儿在边缘徘徊。

被打一顿怎么了,怎么这都不敢啊,我又不会打死你。

任性的双标人士对此不大满意。

回到家中,傅季庭收拾两人行李箱里的东西,该叠的叠,该拿去洗的单独挑出来。

拿出夏璨的西装外套时,夏璨正坐在高脚凳上,两条细长腿一晃一晃,手指小心翼翼地去戳上上熟睡中蜷成团的猫屁股。

看见傅季庭手里拿的,夏璨假装无意间提及:“哎,对了,你看见我晚宴上穿的衬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