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季庭甘愿做傅浩山动用灰色关系的棋子:帮乔爷,从而得到工作机会和人脉关系;帮夏璨,似乎能在家里站稳些脚跟。除了站稳脚跟,现今有哪些别的情愫在,他连说带求了几次,好像也无需再明说。
夏璨喉咙一堵,感觉呛人的话再说就没意思了。
一直到回房间,他们都再没多说话,主要是夏璨不开口,傅季庭闷闷地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主动招惹。
虽然不说话,但傅季庭会像跟屁虫一样默默跟着走。夏璨去吧台,他上手帮忙倒水。夏璨去阳台,他把阳台的夜灯打开,陪在左右。
夏璨见状,二话不说转身朝卫生间走,傅季庭真的也跟了过去。可是卫生间的门像有结界,专门阻挡听话的大狗,他不方便继续跟进去,委屈巴巴地被阻挡在门外。
看傅季庭吃瘪,夏璨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记得上次傅季庭说不想离婚惹自己生气时,也是这样默不作声从一个房间跟到另一个房间,最后和上上一起蹲在门外。后来才得知傅季庭是想替他按摩,让他不失眠,也别再生气了。
不喜欢言语表达,更爱用实际行动做,看来今日依旧如此。
笨,真够笨的,来来回回只会用这招。
这个笨人出差的日子里,夏璨没有过多失眠的困扰,他猜测有傅师傅的一部分功劳,所以睡眠质量已经基本恢复了。可是来到这边,参加完那个不算十分轻松的晚宴,他躺在床上再次失眠。
盯着门,门外穿过短走廊的客厅沙发上睡着傅季庭,夏璨思考要不要把傅师傅喊过来,嘴巴却迟迟张不开。
刚才在傅季庭面前没憋住笑,他内心是有点儿气自己的,感觉一家之主的形象瞬间崩塌。这种情况下再让傅季庭知道自己需要他习惯他来给按摩,岂不更没底气。
带着小少爷最后的倔强,夏璨硬是忍住了。他缩在傅季庭新买来又让人洗干净的空调被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自己今天脱完毛滑滑的地方。
触感很棒,那里很好摸。
看来下个月脱毛行动可以继续,他想。
要不要让傅季庭接着来帮忙呢。脱毛要先剃,再用脱毛仪来回“丢丢丢”地闪着光移动,看上去简单,万一自己做的时候没做好,对着镜子把皮刮破可怎么办。
既然有风险,那大不了……大不了允许傅季庭再给自己脱一次?傅季庭得了这份美差得高兴死吧。
思绪在上头飘来飘去,一点点落在留有淡淡洗衣香的小被上,又有一大堆溜进被窝里。聚集,聚集。
然后夏璨清醒着听见了门被轻打开的声音。
今天没有上上,摸黑进屋的就必然是它那位老实主人了。
好啊,好你个傅季庭。
夏璨闭上眼,假装睡着了不知情,准备等傅季庭靠近时吓他一跳,给他的鸡鸡致命一击。
可傅季庭和醉酒时一样,又一次安分守己,只是去了趟卫生间,没多久便安静离开。
夏璨没睁开眼,门扣上的声音扣到他的心上。
早上还在想傅季庭到底是在忍,还是对他身体没兴趣,几次误解下来,答案很明显了:傅季庭没有杂乱的心眼,喜欢是结婚自然而然产生的喜欢,爱意也不包含更深层次的性欲。
怎么回事。夏璨发觉自己好像有些失落。
聚集在小被里的消沉情绪引得夏璨回忆起今早私密处被傅季庭含住的感觉,一个不小心,手差点儿要动起来。
他迅速地生出一股没由来的燥火,果断起床,决定去把傅季庭揪起来。
讨厌。他睡不着,傅季庭也不准睡得安稳!
结果大步冲到客厅,沙发上仅有半滑落的被子,本该躺在那里睡觉的人,此刻正站左右封闭的小阳台。
阳台门隔断着里外的动静,视线却断不了。从背后看去,夏璨大吃一惊。傅季庭穿着宽松居家服上衣,下边脱了个精光,一手扶阳台似乎是在悠闲吹着夏夜晚风,实际另一手拿着什么在下体前快速摩擦与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