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茬清理完,傅季庭启动手持脱毛仪,在那个区域从上至下移动。也许是要除到所有地方,他左手还轻握住夏璨的性器,一本正经道:“可以让光更好照到。档位调得不高,可能会有一点儿热,如果哪里疼要告诉我。”动作和神情都极为认真,看起来没有动任何歪念头。
倒是夏璨止不住多想,傅季庭为什么如此淡定,他不会想做什么吗?爱,他的爱包不包含性爱?
刚才毛巾的纹理滑过娇嫩的私处肌肤,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微妙痒感,此时的微微热意更是一下下打上了新的刺激。痛与痒夹杂,而给予夏璨这些的正是埋头于他两腿之间的傅季庭。
无数克制不住的想法涌至下体,在沉默的躁动中,傅季庭手中握着的那根勃起了。
眼看着自己的鸡鸡起立,夏璨耳边瞬间出现无数声音,禁止镜头的“哔”、于恪问他俩谁上谁下,以及一片黑暗中傅季庭射精的喘息。
他心跳快得要爆炸,夹住腿想结束荒唐的一切。傅季庭却比他动作更快,丢开脱毛仪,眼疾口快低下头去。
见状,夏璨下意识分开腿,但被含住性器,爽得浑身一个激灵,腿本能地往里靠,急切地希望留住这感觉。
“傅季庭!”他羞臊极了,这下连耳朵锁骨也红了大片。
他用脚去踹傅季庭,但下一秒,脚踝被大手牢牢抓住。傅季庭的舌尖惩罚般地重重勾了下龟头,使劲儿一吸,未曾体验过的猛烈快感使得夏璨立刻闷哼出声来,从腿根酸到大腿内侧,踹人的力气也没了。
大口呼吸几下,夏璨还是推开了傅季庭,顺便单脚抵住他的肩膀,以防继续沦陷。他边喘边瞪大眼睛问:“傅季庭,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的阴茎遭了这么个插曲,不软反而更硬,顶端满是湿润。
傅季庭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笑着凑近,露出了脸上的梨涡,抬头哑声对夏璨说:“你硬了,我在帮你,也在取悦你。”
许多人取悦过夏璨,喜欢他,或是更多的想和夏家攀上关系。为了弥补所谓的过错而取悦,这是头一次,方式也前所未有。因此在傅季庭直白地说出这话后,夏璨一下子想不出能骂什么。
俯身两腿之间为他口交,怎么看都是要让他爽快,是他占了好处。
这好处砸得夏璨猝不及防,感觉傅季庭说这话时都有了些陌生感。这不像个老实人想到的法子。
傅季庭不多给他缓神的工夫,在几下推搡中先一步握住性器上下撸动,说:“至少让我帮你弄出来。不喜欢我用嘴,就用手。你说过的,总不能憋死。”
夏璨是说过,在撞见傅季庭自慰后他洒脱地说“没事儿,总不能憋死”。那时他可以很自然,现下不过是把主体换成自己,怎么就不行了。
别人动手与自己动完全是两种体验,精神游荡在极端的愤怒与爽快之中,他咬着嘴唇射了傅季庭一手,睫毛都被挤出来的泪沾湿。快感达到顶峰,白浊被毫不客气地推到傅季庭的虎口。
傅季庭不嫌弃,还亲昵地附和着表扬:“大的果然射很多。”而后他拿湿毛巾把夏璨的阴茎擦干净,人也恢复出从前的熟悉感,问:“这下可以原谅我了吗?”
?qq 2477068O21/ 整理制作?2022?04?01 03: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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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不原谅的另说,夏璨来峰会的目的是已经倒塌大半了。
夏璨不理他,拿了条内裤去卫生间,自我清理第二遍。高潮之后在脑中复盘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担心心跳过快之余,他比前一晚到这里时更加后悔。
可以推开,可以严厉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