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他没有。

夏璨半推半就纵着傅季庭亲近,同时享受傅季庭带来的新鲜快感,甚至结束了还有那么点儿想继续,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爽,爽得吓人。原本还计划着理清那约法三章,这下好了,哪还有底气。

他拒绝他们有夫夫之实,可是亲嘴、争养猫、私处脱毛、解决性欲……一件一件哪里做的不比真情侣少。

除了上床。

想来奇怪,说傅季庭没打他的主意吧,但傅季庭明明白白说了想从他这里获得的奖励,句句与告白无异;可要说傅季庭真对他动了更近一步的心,在喝了三杯头晕的时候,在帮他口交和撸射之后,都没有企图多做一步的意思,看起来并不觊觎他的身体。

夏璨走时扫了一眼,看到傅季庭给他弄,自己裤裆处也鼓起了小帐篷。说别的话都挺直白,那事儿倒是一句没提。

喜欢,但不表现出渴求做爱的冲动。傅季庭到底是在忍耐欲望,还是只是心无杂念在用实际行动道歉而已,他搞不清楚。

由于起得早,闹了一大出后,时间还剩许多。用过早餐,傅季庭问夏璨是否要一起去听讨论会,可以给他申请旁听。他这次是傅氏集团的总代表,需要以特邀嘉宾的身份参与,去了估计得花上整个白天的时间。

夏璨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调电视换台,拒绝道:“不去,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听各位大佬给我讲课的。”

“那是为了什么。”傅季庭说,“我就是以为你不喜欢那些,所以之前没有麻烦你,没想到你自己来了。”

怕麻烦?不提这个还好,现在他们这样岂不是更麻烦。

夏璨也不瞒,硬是要把此行要做的事儿拉回正轨,直言告诉傅季庭:“来参加晚宴,省的外人看你刚结婚就孤苦伶仃,以为我们夏家也爱欺负你。别高兴得太早,顺便跟你说一句,之前定的那三条规矩不可能不作数,你不要因为…因为做了些小动作贿赂我,就以为我会判你赢。”虽说上上对他依然是爱搭不理的老样子,但不妨碍他认定自己无论如何都是最后的大赢家,“反正你记好,不准有下次。”

不准下一次脱毛还是下一次那方面的帮助,夏璨没说清晰。他故意不讲,因为感觉那些字眼对着傅季庭的面讲出,等于是对之前某些“服务”的肯定。

他想,都这么说了,傅季庭该懂得要遵守规定,抱有分寸吧。

傅季庭似乎料到会得到这种回答,也猜出夏璨想用陪同出席峰会晚宴来代替日后约法三章的不作数很狡猾很夏璨的行为,不过他不在意,仅以自己的理解总结说:“所以你是为我来的。”

夏璨:“?”

傅季庭看过去的眼神都亮了,说他是得到了心上人爱的回应也不为过,还认真地感谢:“夏璨,谢谢,你愿意来陪我我很开心。”

夏璨:“???”合着刚才说半天白说了是吧。

夏璨不参加那些会议,他们只得分两路,待晚上晚宴再碰面。

傅季庭一出去,夏璨在原位上待了会儿,然后默默去把行李箱中的礼服西装拿了出来。再不喜欢参加,那也是要拍照见人的活动,因此来之前,他特意找于恪熟识的老师傅加价赶定了套新衣服,又去美容院给头发补了补色。

于恪得知此事,无限感慨婚姻到底把我们的小少爷变成了什么,主动飞去峰会,还愿意陪傅季庭出席宴席。他说:“给傅季庭撑场面也不用这么上心,定制加急可得两倍,穿一次你也不可能穿第二次,浪不浪费。傅季庭对你是得有多好,让你甘愿搞这些……”他太了解夏璨,肯定是得了好才会愿意反过来适当给予奖励。

夏璨却一口咬定和傅季庭关系不大,纯粹是考虑到他们俩自记者会后第一次合体出现,不能丢了面儿。

当然,他也有私心,他希望共同出席活动的相关报道上,大家更关注他的帅气外表,而不是像《参厦周刊》那样歪题歪去扯些七八糟的东西。

可惜想得再好也抵不住《参厦周刊》稳定发挥,晚上宴席未开始时,夏璨坐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