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就买一支真花,连续两个星期没间断过。

后来梁斯垣不帮忙了,说他再帮着送这些东西,梁渠就要把他给辞了。

路知水郁闷了一下午,连晚上的应酬都没心思应对。

自从兄弟俩创业以来,这些应酬都是沈觐瑜在做,按他所说,自己从小跟着沈彰出席各种场合,又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性子,比路知水更适合这些,他只需要坐在办公室里掌控全局就好。

路知水知道沈觐瑜这是不想他喝酒坏了身体。他身体特殊,比寻常男孩子弱一些。

但路知水深知,金融行业最重要的不是分析技术,而是分析人,他们和钱打交道,而钱是被握在人手里的,他们要分析的是握钱的人,推测那些人会把钱怎么用。所以他和沈觐瑜谈了一下,决定走出舒适圈。

然后觉得自己真的被沈觐瑜给养废了,他坐在饭桌上烦躁得想揍人。

路知水和几个大四的学长一起,饭没吃一口,酒先敬了三轮儿,对方还跟你打太极,聊着聊着就把话题岔开了,说来说去就是看不起他们这些大学生,怕把钱投进去打了水漂。

他养双双被磨出来的耐心对着这些秃头大肚笑得猥琐的大叔根本不起作用。

“来来来,小路我们俩走一个,听说你成绩很好!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刘总,我陪您喝,我们小路身体不好,喝不得。”数学系的陈学长替路知水挡了下来。

可能是沈觐瑜给他们提前说过,一晚上其他人都在给路知水挡酒。

刘总哈哈笑了一声,视线黏在路知水脸上一般,煞有介事道:“诶!小路今晚上可是一杯酒都没喝,这再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