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

林裕僵硬地开着车,头也不敢转,他哪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动静。

“隔板升起来。”

听见梁渠的命令,林裕连忙升起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巴不得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梁渠扒拉着路知水的手,低声说:“可以放心叫了,他听不见。”

隐约能听到些声音的林裕:“……”

路知水横了梁渠一眼,闭上眼睛将头靠在车窗上,企图用冰凉的感觉为自己内心的燥热降降温。

梁渠的手还被他夹在两腿之间,路知水半睁开双眸,能看见自己的校裤鼓起一个小包,在那里作乱的手起起伏伏,勾得路知水心痒,下体泛起空虚感。

梁渠弯起中指抠小洞内壁,按压着温热的软肉,摸得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渐渐从校裤的裆处洇出一滩深色水渍。

梁渠加入食指,并起两根手指快速抽插,路知水受不住,夹紧腿不让梁渠动手,整个人都快贴在车门上了,梁渠毫不怀疑,如果车门打开,路知水会逃之夭夭,他挪过去:“现在连摸都不让我摸了?我任劳任怨两个星期,你用完就扔?”

路知水喘着气回嘴:“上赶着当按摩棒?”

梁渠气笑了,抽出手,伸胳膊将路知水抱起搁在腿上,不顾路知水的小幅度挣扎,他把校裤和内裤扒了,让人裸着下半身跪坐在自己大腿上,用有棱角的皮带头去磨娇嫩的花心,他想起什么,饶有兴趣地问双眼含泪的路知水:“路路,你有没有自己磨过桌角?”

路知水的小花被冰了一下,忍不住撑起身,梁渠怕他撞上车顶,将人按了下来,突然汽车通过一条减速带,车身猛震,路知水的小穴被皮带头的一角狠狠肏了一下。

路知水尖叫出声,紧紧搂着梁渠的脖子,隔着衬衫咬住他的肩膀,哼唧道:“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