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渠故意拿皮带头去顶路知水,不在意肩膀上传来的刺痛,偏头去吻路知水的耳朵,下身缓缓向前顶,心情愉悦地听路知水的呜咽声,软绵绵的好听极了。
路知水逐渐没了咬人的力气,眯着眼睛靠在梁渠的肩上,任由他将自己的大衣脱了,撩起打底的贴身衣物,堆在胸口上。
初冬天气有些冷,路知水穿着大衣不会透,便每天都穿了胸衣,现在胸衣也被推起,让两个小奶包跳出束缚,被梁渠一口含住,吮吸啃咬。
梁渠用双手抓住路知水饱满圆润的臀肉,做面团似的用力揉搓,再掰着往两边打开,让空调的暖风吹路知水的菊口,路知水痒得忍不住扭动腰肢,臀尖顿时被梁渠打了一巴掌,乳头也被含着轻轻咬了一下。
“啊”
路知水猛得挺腰,头撞上了车顶,眼泪倏地掉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缩进梁渠怀里。
梁渠吐出小奶包,抚摸着路知水的头,无奈极了,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他顺着路知水的脊背一下一下摸着,最后来到路知水高高翘起的小阴茎,张手握住了。
梁渠一边套弄路知水的阴茎,一边低头亲路知水的嘴,舌头伸进去搅,勾着小舌头舔。
没一会儿路知水便释放在梁渠手里,轿车也停了下来。
林裕没有出声,自己一个人下了车,守在一旁抽烟。
路知水从梁渠身上滑下去,跪在他两腿之间,乖乖给梁渠口交。
等两人进了屋,路毓兰早已做好了晚餐,都是路知水爱吃的,庆祝他考上市里第一名,干爹卢萧也带来了白酒,打算和梁渠喝几杯。
卢萧是路知水他爷爷的学生,因为一些意外,在十六岁那年父母双亡,路毓兰就把他带了回家,直到成年开始打工才回去住父母留下的房子。
梁渠出现之前,一直是卢萧帮着路毓兰种菜摆摊,梁渠来之后,他歇了一阵,等梁渠忙起来,才又开始给路毓兰帮忙。两人也慢慢熟悉起来,时常约着喝酒。
“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啊?”路毓兰盛了煨着的汤搁在饭桌中央。
路知水眼睛也不眨地说:“学校开完表彰大会,我被校长留下洗了会儿脑。”
梁渠脚步一顿,挑眉看了眼路知水,路知水的脸还有些红。
路毓兰没说什么,只是让两人赶紧坐下吃饭。
晚间八点,电视里放着新闻,说到柳城三大家族。
“哎哟小梁,这姑娘长得真漂亮,上边儿说是你俩青梅竹马呢。”
虽然梁渠没有告诉路毓兰他的身份,但老太太早就猜到了,也不避讳,只是示意梁渠看新闻。
梁渠先看了眼路知水,见他一脸冷漠地看着电视机,嘴里的脆骨咬得咔咔响。
“就只是她父母认识我父母,我和她不熟。”梁渠淡淡解释。
路毓兰继续说:“还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呢,含着金钥匙长大的女娃娃和我们农村娃娃就是不一样。”
路知水面无表情地说:“含着金钥匙长大怎么没被噎着。”
路毓兰看了他一眼:“我做菜醋放多了吗?你在酸什么?”
路知水撇了撇嘴:“老太太你好好反思一下为什么她能含着金钥匙长大而我不行。”
路毓兰笑着骂路知水:“还反了天了你!你想要金钥匙自己不会挣啊,就梦想着含现成的?”
路知水哼了一声:“我自己晓得,但是你非得跟梁渠说什么?”
梁渠端起酒杯和卢萧碰了下,没有说话。
路毓兰夹了菜放碗里,不在意地说:“谁知道呢。”
吃完饭,梁渠主动收碗洗碗,这些杂务他以前没碰过,现在倒是做得熟练。
路知水回房间复习,收到了林裕发的信息。
林裕:小嫂子,你知道三少的生日吗?
路知水:我查了百度,上面写的12月16日。
林裕:那是对外的,他生日是腊月十六,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