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是个有慧根之人,“天下男人皆出自于母,亦有妻有女,女子的力量不容小觑。”

两人照常商议如何对付偏帮皇帝的齐府,傅雪臣本欲用齐锦迁来杀鸡儆猴,可与苏清璃羁绊太深,下不去这个狠手。

改成了关押在吏部大牢,敲山震虎。

苏清璃受人欺骗,自动跳进陷阱落入齐府,傻乎乎地成为齐锦迁的人质。

齐皇后的眼中仍时刻关注着两人动向,甚至于在宫中让人散布流言。

“陛下,大家都在传长公主殿下和首辅大人还未正式成婚就在床上,这不合乎规矩。”

皇帝对两情相悦的男欢女爱之事并无异议,他二人能板上钉钉是大好事,反而开怀一乐,“此事我会找首辅商量,催促他们早日完婚,你去传朕旨意,叫宫中那起子碎嘴奴住口,谁若胆敢违抗圣旨,便逐出宫去以儆效尤。”

近两日他的耳根子清静了些,没有几个人跳出来指责他了,私以为把长公主嫁给傅雪臣,他就能万事大吉,靠拉拢女婿坐稳这个帝位。

殊不知傅雪臣视他如弃子,长公主更有弑父夺位的野心。

长公主牺牲所谓名节,不过是为拉皇帝下马,好自己称帝做王,任是谁也料不到一个温顺贤淑的女子会有这般鸿鹄志向。

“长乐,你父皇从未如此偏袒过长公主,也不知他是抽了什么风,如此惧怕一个区区首辅,难怪本宫求他多次救出锦迁,他都置若罔闻,借口无数。”

齐皇后恨极怒极,就因长公主傍上傅雪臣,皇帝便把对她女儿宠爱分了一半到长公主身上。

不但严令禁止她的人诋毁长公主,还赏赐了长公主奇珍异宝,齐皇后偷鸡不成蚀把米。

长乐公主微笑,云淡风轻地耐心劝慰:“母后且放宽心,我们齐家也是朝廷重臣,您不仅有我,还有皇弟,待父皇寿终正寝,皇位非皇弟莫属。”

齐皇后闻言,这才略微消气,面上带着几分笑意,“幸而陛下待本宫不薄,心里装的只本宫一个人,因而子嗣稀少,你父皇对我一心一意,从不去谢贵妃的翊宝宫,谢贵妃至今还受着冷落。”

言及这桩事由,齐皇后不禁暗自嘚瑟能稳稳抓住帝心,让后宫妃嫔无法插足。

多亏她的肚子争气,在新帝未登上帝位前就已儿女双全,以她为重。

傅雪臣委托的人暂未查到齐月乔的真实身世,他心有挂碍,一日不见苏清璃就如隔三秋,每每念及她跟齐锦迁这般包藏祸心的豺狼为伴,便想接她回到身边。

可苏清璃心中无他的一席之地,他休书一下,她便毅然转身离他而去,投入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怀抱,变成别人的新娘子。

心房的疼痛蔓延开来,傅雪臣捂着胸口突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挽回苏清璃的计策呼之欲出。

齐锦迁能对苏清璃哄骗利诱,他未尝不可放下首辅身段,运用自身的足智多谋与苏清璃重新开始,破坏齐锦迁的阴谋诡计。

首辅大人终于开窍

蛮力不可取,那便使用巧力智取,这么一想,傅雪臣心口好像就没那么疼了。

“千绝,你马上去通知潜伏在齐府的眼线,想法子让苏清璃这几日务必出门。”隔着薄薄衣物,傅雪臣仍是有意无意地抚摸着胸膛,思量着接下来即将要进行之事。

“首辅大人这是何意,您是要见苏小姐吗?”千绝别有深意地扫了眼傅雪臣,甫垂低了脑袋。

“我要摧毁齐锦迁的如意算盘,自是要见苏清璃,从她身上入手。”

傅雪臣眉眼深深,只说他要解决掉齐锦迁,并未袒露他是心焦苏清璃的安危,心焦苏清璃一颗真心错付了人。

“属下这就去办。”千绝心中下意识欢欣雀跃,自家首辅大人终于开窍,从被动转为主动,打算亡羊补牢了。

千绝行步如飞,发送暗号唤来齐府潜藏的眼线。

蓝天白云下的天空绽放出一朵绚烂烟花,苏清璃和齐采窈在树下荡秋千。

“六舅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