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大惊小怪的?”
隐寒垂眸小声回禀:“坊间都在传你不能人道,小小姐非您亲生女儿。”
“胡说八道!莫不是有谁妒忌我娶了阿璃,四处散播我谣言吧?查查这些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齐锦迁原本温润的声调陡然变冷了几分,带着几丝愠怒,话中意有所指。
隐寒也不是呆头鹅,自然着人调查过,“六爷,属下查过了,这些流言好像是从贺府传出来的……”
不用为我委屈求全
“贺府?!”
齐锦迁眼皮跳了几跳,贺泽丰还在监牢里关着,贺家的家主贺孝文也连带着丢了官职,被关押在牢房。
千绝补充道:“贺老爷同您一天被放出来的。”
果然是有备而来,齐锦迁防不防胜防,傅雪臣与长公主相恋一事来得本就莫名的巧合,他的心里应该还装着苏清璃。
是以才千方百计地针对他,这次还扯上了女儿齐月乔之事,也不知傅雪臣都查到了些什么!
齐锦迁闭上眼睛,脑子一刻不停地运转,他最担忧某些陈年旧事被人挖掘,将引起轩然大波,握紧的拳头微颤,斩钉截铁道:“贺叔不可能做出这种事,他必是受人栽赃陷害!”
“那个姓贺的老头儿怎就不可能?贺泽丰可是他的儿子!小侄觉得六叔您入狱,说不准就是那个贺老头一手主导,从而致使您被牵连其中。”
换作是以前,齐冕还愿意尊称他一声贺爷爷,自打知道他包庇独子贺泽丰,齐冕就很不屑他的为人了。
六叔齐锦迁也因此锒铛入狱,齐冕对他心生埋怨,甚至还觉得贺府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冕儿,休得胡言乱语,我相信贺叔的为人,不然他那日不可能大义灭亲,上衙门来指认亲生儿子是杀人凶手,他何必再多此一举?”
齐锦迁这段分析的话实则是说给苏清璃听的,骗取苏清璃的采信,好将她捆绑在身侧。
“六叔说的也有道理,贺爷爷与我们齐府时有往来,上回他能那般挺身而出,仗义执言帮六舅母,包庇儿子就矛盾了,也不知是谁在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
齐采窈的大脑活泛,贺孝文那日能够出面,便足以说明他是个恩怨分明之人,有人从中作梗是唯一的一种可能。
“还是采窈聪明,我们两家交往多年,岂能因为那些伪造的证据就心生嫌隙?”齐锦迁把矛头对准傅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