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
“你不恨为父就好,为父定要下决心戒除这赌瘾儿!”苏淮海一想到王老五那大老粗对着他宝贝女儿动用暴力,他就自责不已。
“父亲,你这赌债该怎么办?王老五能找到家里来,你们就很危险。”
苏清璃考虑到一家人的安全问题,她的本钱还陷在香包生意里面,没有能提供给家人搬家的钱。
“为父本是想找阿凛借钱,可阿凛也爱莫能助,他说谢府库房都被谢大将军看管起来了,就因定下的两家婚事,你迟迟没作回应,是以阿凛也变得手头拮据。”
过惯了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苏淮海一时无所适从,沉迷于赌钱迷失了方向。
每回找谢凛渊拿钱,谢凛渊都给得十分痛快,前一次他欠了笔巨款,仍是谢凛渊出钱帮他摆平,而这一次谢凛渊也拿不出钱了。
为了保住他那条老命,他鬼使神差的不惜出卖女儿。
“父亲,我对谢小将军没有感情了,嫁给他我是不会幸福的,你不要再找他借钱了,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一起想办法。”
苏清璃两道蛾眉皱了皱,她无意求到谢凛渊的门下,感情覆水难收,破镜不能重圆,她没必要嫁到去将军府自取其辱,将军府不会真正接纳她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青竹听到是苏家母子俩归来的谈话声,方才打开门。
“璃儿,璃儿她爹,这屋里是怎么回事,怎么跟土匪抢劫过似的,我们家没有值钱的东西……”苏夫人和苏昭明一前一后进入屋子。
赖在床上不起来
苏夫人看见苏淮海靠坐在墙角有气无力,衣服上好几处血污,“老爷,你怎么被打成这样?”
苏昭明也怀疑是家里进贼了,可他们家家徒四壁,肉眼可见的破旧,一看就很穷,难道是贼人瞧走了眼?
“母亲,你们回来就好,我和青竹来时碰巧遇到有飞贼进家跟父亲打了起来,父亲不敌,被飞贼打得满地爪牙。”苏清璃掩盖着苏淮海抵押她去还赌债保命一事未提,扯了善意的小谎。
“究竟是哪起子不长眼的贼人,我们家明显一穷二白的也要来偷盗!”苏夫人痛斥了几句,忙蹲下身去查看丈夫苏淮海的伤势。
“阿姐,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
苏昭明也看到苏清璃额头和嘴角有细微的伤口,猜到父亲苏淮海指不定去哪里赌钱了,引来讨债之人,牵连到了苏清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