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你好自为之,休得血口喷人,六公子在皇宫里赴太后寿宴,为父是亲眼所见,倒是你装病不随为父到宫中去赴宴,这又是为何?”

“父亲,我可是您的亲儿子,您这胳膊肘也往外拐得太多了吧?”贺泽丰怒从心头起,别人冤枉他也就罢了,亲爹也过来凑热闹。

贺孝文低斥,“泽丰,为父的话你不打算听了吗?”

“是了,六公子,你方才不是说同这名女塾师在一块儿吗?”贺泽丰不理睬贺孝文的劝阻,回想起齐锦迁话有矛盾之处。

“江姐姐跟我们在一起,贺公子还是认了吧,六舅舅有事未能时刻伴在江姐姐左右,但我和冕弟却是一刻不离地陪着江姐姐。”

不料,齐采窈和齐冕姐弟来了,齐心协力来帮苏清璃洗清嫌疑。

“泽丰,你还是认罪伏法吧,天理昭彰,你何必争强好胜,栽赃到别人身上,我把流川带来了。”

贺泽丰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愤怒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父亲……”

“流川,你照实了说。”贺孝文无视怒火攻心的贺泽丰。

突然,外面走了一名男子。

“草民王流川拜见县令大人,草民乃是贺泽丰的随身奴仆,大公子确实杀害程年山,只因程年山爽约,拿了大公子的钱,不替大公子尽心办事。”

他跪在地上,垂着头谁也不敢看。

“你这狗奴才胡说八道!枉费我把你当忠仆,你竟然构陷本公子,县令大人,这厮的话信不得。”贺泽丰竭力忍住揍旁边的人两拳的冲动。

“大公子,事到临头,您还是别再苦苦挣扎了,承认了吧。”王流川苦着张平平无奇的脸孔,苦口婆心的劝着贺泽丰。

“我承认你大爷的,打死你这含血喷人的狗奴才!”贺泽丰上去就是两脚,恨不能踹死王流川。

“来人,拉住贺泽丰,公然在公堂上殴打证人,藐视本官和朝廷律法,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