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们需要钱,再美好的东西留着也不能当吃的当用的使,卖出去好歹能换几个钱。
苏清璃冷不丁询问:“你就不怕我赔本吗?”
三天三夜的疯狂
小香信誓旦旦的笑着回答:“这么漂亮的香包都能赔本,那京城其它的香包还能卖得出去吗?”
“说得也是,我们做的香包是全京城最好看的,这都卖不出去,那些香包就没销路了。”
侯府还没破落前,时常会有官家女子来找苏清璃玩耍,而这些官宦家庭的小姐腰间佩戴的香包,大多不如她和小香做的香包精致独特。
苏清璃等了好几日,翡翠珠子方才做成。
她和小香在云水间边喜笑颜开的闲聊,边把配珠一一串上去固定:“小香,下一批香包就不打蝴蝶结了,我想打桃花结,或者学学别的绳结。”
苏清璃总觉得蝴蝶结跟香包的适配度不是很高,她有心尝试另外的花样。
“全依小姐您的,您还有什么新奇的点子都可以告诉我,我洗耳恭听,定会按着小姐的思路走。”
小香唯苏清璃的话马首是瞻,她认可苏清璃的这些创意,同时也打开了眼界。
毕竟做出来的成品观赏价值颇高,其质量也数上乘,就是数量不够多。
“小香,明日我们就能去市集上售卖了。”
苏清璃串完香包的坠珠,尽管腰酸背痛,但她一想起这些香包马上就能换到钱,嘴角就情不自禁的上扬。
还清傅雪臣和谢凛渊的钱,她就是自由身了。
从此再也不用受到这两个男人的束缚,可以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了。
“小姐,您曾是侯府千金,在街市上抛头露面恐惹人非议,不如我一个人去卖吧。”
小香若有所思,琢磨着苏清璃卖香包不妥,毕竟她曾经是京城第一贵女。
“我现在是个生意人,总归得出门面世,过去我是侯府的掌上明珠,几乎没有百姓见过我抛头露面,京城中大多数人只知道苏清璃这个名字。”
苏清璃理解小香的顾虑,可是她向来不爱凑热闹,在侯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时日居多。
特别是近两年,自从她嫁给傅雪臣之后,更不愿踏出侯府的大门,去听那些流言蜚语。
“小姐说得也是个道理,您要做商贾,自个儿经营生意,不单要露面,难免要透露名姓。”
小香点点头,她家小姐因在京城名声太响亮。
若是报出姓名,只怕要引来好事者坏她生意,京城第一贵女笑话有的是人想围观。
“你不必忧心,我自有谋划,本名看来是无论如何也用不得了。”
苏清璃心中了然,要想顺遂的在民间做生意,她的名字须改,而能替她改名换姓的人非傅雪臣莫属。
辞别了小香,苏清璃折回首辅府,带着她做好的香包。
柳小姐也不知何时会被傅雪臣接来首辅府,借着柳小姐尚未入府的这段时日,她必须给自己铺好一条好谋生之路,想必傅雪臣也乐见其成。
傅雪臣肯定也希望她早日还清那三千两银票吧?
打定主意后,苏清璃找到傅雪臣的属下:“首辅大人可是酒醒了?”
“夫人,首辅大人还在睡觉。”
属下恭敬应声,站在回廊的屋檐底下。
苏清璃站在门外张望了亮眼紧闭的房门:“我就在外间等候首辅大人醒来,首辅大人可是喝了醒酒汤?”
“昨儿夜里府中丫鬟本欲伺候首辅大人喝,但首辅大人将汤碗打翻在地,怎地也不肯喝。”
属下刻意把傅雪臣的反应说与苏清璃知悉。
可惜苏清璃无动于衷,心道他是坐在高位上脾性大变,喜怒无常,非但折磨她,对底下的仆人也是如此:“首辅大人当真是越发任性了。”
淡淡的一句轻责,引得屋内的傅雪臣推开房间,面色不佳的抬眸:“苏小姐胆子倒是不小,在我的门前说我的坏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