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头皮发麻:"阿玄你听我解释......"

冥渊看热闹不嫌事大,袖袍一甩遍外府外走去,只余一句:"明日送酒来。"

翌日·寝房

江玄推开房门时,苍杳正抱着酒坛坐在窗边,脸颊酡红,眸中水光潋滟。脚边东倒西歪躺着五六个空坛子,全是冥渊差人送来的魔界烈酒。

"好喝!"她傻笑着朝他伸手,"阿玄也来一杯......"

江玄反手锁门,慢条斯理地解下佩剑。

三更时分,苍杳哭唧唧地缩在锦被里,浑身敏感处都是某人留下的红痕。江玄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手抚过她颤动的眼睫:"还敢不敢乱喝酒?"

"不、不敢了......"

"什么时候瞒着我和狗男人单独出去了?"

苍杳委屈巴巴地摇头,却被他捏住下巴深吻。唇齿交缠间,江玄哑声道:"长本事了?"

她心虚地眨眨眼,换来更凶的"惩罚"。

窗外,冥渊倚在树梢晃了晃酒壶:"蠢花儿。”抬手将壶中残酒洒向明月,"谢了。"

小花儿为何会如此对这凡人着迷?

是自己魅力不够大?

冥渊斜倚在王座上,指尖烦躁地敲击着扶手,血瞳微眯,盯着殿顶垂落的暗红纱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