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苏观池都做了些什么！

“我以死明志的话，你总该信我了吧…”

“……”

江玄的瞳孔骤然收缩，耳边嗡的一声，仿佛惊雷炸响在耳畔，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剑柄上的雕纹深深硌入掌心，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少女那句"以死明志"在脑海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箭矢，狠狠刺入他的心脏，他紧盯着苍杳决绝的面容，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很是决绝，唇边甚至还带着一丝颤抖的笑意。

苍杳望着江玄冷峻的面容，指尖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她想起自己初化人形时，天道曾告诫过她"六瓣摇光，瓣瓣皆命"。

每一片花瓣皆是她生命的一部分，失去任何一片都会元气大伤。

可她逐渐明白，自己本就是为江玄而生，为他死也是合乎情理。

她咬了咬下唇，忽然想起方才那个意外的亲吻，江玄的唇比她想象中还要柔软。

"最后一次机会。"

江玄的剑尖抵上她心口，在衣料上戳出一个小小的凹陷，"说实话。"

苍杳深吸一口气，突然冲他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你忍一下就好。"

不等江玄反应，她猛地扑上前去

江玄只觉得眼前一花，少女温软的身子已经撞进怀里，他下意识要推开，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太师椅上，连指尖都无法动弹。

"你......"

质问的话被柔软的唇瓣堵了回去，苍杳侧坐在他腿上，双手捧住他的脸，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吻了上来，不同于先前蜻蜓点水般的触碰，这次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舌尖，轻轻撬开他的齿关。

江玄脑中轰然炸开一片空白，少女的舌尖带着不可思议的花香，像是将整个春天的芬芳都浓缩在这一吻之中，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温暖的东西正从她口中渡来，那物事甫一入喉，便化作万千暖流涌向精脉之中。

"唔......"

他想反抗，却被那花香醺得浑身发软。

常年征战留下的暗伤开始发烫，尤其是心口那道陈年箭疤，此刻竟缓缓消失，最令他震惊的是，每当苍杳的舌尖扫过他上颚，就有一股清流注入经脉，十九年来如影随形的隐痛正以惊人的速度消退。

江玄在眩晕中睁开眼，正对上苍杳近在咫尺的睫毛。

那蝶翼般的羽睫上挂着细小的泪珠，随着她轻颤的频率不断抖落，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少女紧皱的眉头，脸色变得虚弱起来，连唇上那点嫣红都在迅速褪去，似乎在面临什么痛苦的事情。

苍杳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