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老板,一回头也看到那边的情形不对头,急忙跑到长姐身边,急道:“姐,发生什么事?”抬头看了眼沈之良,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
沈之良一直是不喜鲁慕青这未婚妻,斜睨了眼林珑,但在却道:“不就是遇上了我那前未婚妻……”
话还没说完,鲁慕青怒道:“她还来缠着你?她不是离京了吗?”随后想到这女人八成是在外乡过不下去,又想回来搏同情好入沈家的大门,遂怒看向林珑,“沈公子是你可以纠缠的人吗?当年婚也退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长得一脸狐媚相,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别想再缠着他不放,我是万万不会同意你进门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林琦怒道,“什么沈公子,谁稀罕,我姐值得更好的。”
林珑简直想要抚额了,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一把拉住小妹,她还记得那会儿林琳跟她说过沈之良的未婚妻是鲁将军的女儿,这可是个粗鲁的姑娘,万一动起手来,吃亏的必是小妹,自己挡在她身前,“你们两人简直不可理喻,不愧是‘天作之合’,你放心,我啊还不至于做贱自己嫁到什么沈家去,这么一块臭狗屎还是留着姑娘自个儿捂着。”一把拉起小妹转身就要走,忍不下那口鸟气,又再道:“你可要捂好点,别掉了,不然熏到别人就是你的错。”
林琦也给了面前这对不要脸的男女一个鄙视的眼神,这会儿总算记起三年多前这男人恶劣的行径。
一旁见到争执围观的民众听到林珑的骂声,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沈之良与其未婚妻鲁慕青的脸色都黑了,他们一向自诩高人一等,何时被人如此侮辱?
鲁慕青看到这对姐妹花要离去,上前一把拽着林珑的手臂,“你不许走,有种的就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还没有敢这样骂她。
林珑冷笑一声,“怎么?听骂听得没过瘾?那好,我成全你,你要听哪句?是说你捂着臭狗屎那句吗?还是……”
“放肆!”鲁慕青怒喝,举起手来就要动粗。
沈之良的眉头一皱,这是大街大巷,这鲁慕青还要不要脸?
林珑戒备地看着她,眼角瞟向身边的匪鉴。
匪鉴会意地点点头,只要这鲁慕青真个动手,他就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来。
“青姐儿?”
就在鲁慕青要失控的时候,不远处有妇人威严地唤了一声。
鲁慕青一把甩下林珑,委屈地回头看向两个相携过来的中年妇人,朝其中一名穿着藏色滚黑边回纹褙子,下着深蓝凤尾裙的妇人道:“娘,这个臭女人欺负我……”
鲁丰氏瞟了眼身边的沈方氏,给女儿使了个眼色,在这未来婆母面前还是收敛一点为好,看到女儿委屈地低下头,她才客气地看向沈方氏,“沈夫人,这孩子嫉恶如仇惯了,见不得不平事……”
“什么叫嫉恶如仇?口出恶言还要行恶事,这样就见不得不平事?”林珑讽笑出声,“这样的颠倒是非黑白,我总算是见识到了。”
鲁丰氏闻言,绷着一张马脸瞪视林珑。
沈之良也看向林珑,“你还不赶紧滚?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破落户罢了,凭什么在此说些硬话?没这本事就不要放话。”
林琦气不过地道:“这姓沈的,别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你可知道我姐的未婚夫是谁……”
没待她把话说完,一直打量着林珑的沈方氏终于还是认出她来,“林家姑娘?”
林珑也板着脸挺起胸膛看向沈方氏,“正是。”
她没看向鲁家母女,径自由侍女扶着上前,皱紧眉头,“既然当年不屑于与我家联姻,那还在此纠缠做甚?凭白让人看了笑话,这脸面也要自个儿挣才有,当年我也是相当喜欢你,但如今各人有各人的命,你又何必再回来强求?”
林珑发现拎不清的人真多,当年这沈夫人确实挺喜欢她的,这订婚之事也是她向母亲权美环提的,还当场给了信物,只是最后践踏她尊严的却也是她与她的儿子,眉毛上挑道:“沈夫人,我觉得你有必要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