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挨蹭,“平时也没有特别好这一口,只是突然想起来……”他说话时有些莫名气急。
玉尘飞轻舔他的耳骨:“又想要了?这里还没碰都硬了。”他的指尖轻扫过沈劲松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襟衣,在凸起的乳首周围玩闹般打转。
沈劲松战栗着喘息,将头埋在他肩颈,羞窘地点头,“这几天总是有点……胀。”
他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浑身都异常敏感,总是欲求不满,好像体内有头淫荡的欲兽被不断滋养,越发茁壮。
这几日他的胸前尤其空虚胀痛,有时候白日里光是回忆玉尘飞如何用嘴和手好整以暇地折磨和玩弄他的乳头,就不由心跳如雷浑身燥热,更别说像现在这样被玉尘飞紧抱在怀里,被他温热的气息四面八方的包围。
隐隐瘙痒的乳头隔着衣料,被如愿以偿地含进湿软的嘴里,强烈的电流刺激头皮,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难耐地夹紧腿。上面被猛吸时,下面小穴也跟着湿黏流水。
玉尘飞慢条斯理地舔吮了许久,再松开时,沈劲松胸前已经情色地洇湿了一块,乳头被深色布料紧紧裹着,形状分明地凸起。
沈劲松的衣领已在刚才动作时被扯松了,玉尘飞一路顺着吻到肩胛,将玄色襟袍扯得更开,却仍松垮地系着,只露出半边健朗胸膛,这样半遮半掩反而比全裸更淫猥些,胸肌像被衣襟勒住似的饱硕托起,湿亮的深红乳头急不可耐地探出头,仿佛在不知羞地邀人玩弄。
“真的比以前大了。”玉尘飞嗤笑,低下头用舌尖搅动戳刺着娇嫩的乳尖,快感立即毛茸茸地钻入了骨头缝里,沈劲松酸痒得脚趾都蜷缩,清晰而羞耻地地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春水从女穴里流出,浸湿了身下毛毯。
他早已不是处子,几月来房事美满,深知被操逼是何等人间极乐,稍加回忆就心痒难耐,只想早点吃回粗硕肉棒,快些被塞得满满的。
玉尘飞轻咬一口他的乳头,用齿列轻轻磨蹭,沈劲松立时瑟瑟挺起胸膛,喉咙里逸出急喘,绵沙沙的,动情不已。
“你每次上面一被亲,下面就很想要。”玉尘飞低声笑道,将手自下及上伸进衣袍里,伸手抓住他的脚踝,让他膝盖弯曲,沈劲松主动抬起腿,环绕上玉尘飞的腰。
玉尘飞的手沿着他劲实绷紧的高抬大腿线条摸索,烫热有力的掌心在他身上点起片片火。指尖从尾椎滑入臀缝,擦过如含苞蓓蕾般的小小菊穴,本来只是调戏地揿入指甲尖,但当指尖被温热紧致地裹挟,玉尘飞不由心猿意马。
后穴被异物刺入,沈劲松吓得臀肉紧绷如铁,又羞又恼地瞪了玉尘飞一眼。玉尘飞见他十分抵触,手头又无顺滑油膏,只得憾然作罢,却已惦记在心上了。
他转而熟门熟路地摸上前门,两瓣热热的阴唇已经被浸得湿滑,手背一抹就黏糊糊的。玉尘飞用手指和无名指撑开肉唇,颤巍巍的肉蒂失去保护,被粗粝的中指顶摁揉捻。玉尘飞本善挽弓引弦,手上功夫灵活精巧,拨弄得沈劲松两腿簌簌发抖,呻吟声都断断续续的。
他今天格外动情,玉尘飞也更想逗他。他将沈劲松从背后抱起,两只手分别箍住他的大腿后侧,强硬地将他的两腿分开。这姿势宛如给小孩把尿般,裆部一敞无余。
玉尘飞站起身时阳具正好重重地斜楔入花心,似要把那片骚肉给铆烂似的,直接让沈劲松的阳具喷出一股白精。
沈劲松四下无着地悬空,惊慌地一味后仰,最大限度地倚靠在玉尘飞的胸膛上。他仍觉得摇摇欲坠,胡乱伸手去抓扶玉尘飞铜浇铁铸般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