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尘飞开始走动,粗烫的铁杵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地捅撞,似要抵断脊骨、涨破肚肠;贪得无厌的穴道却为此饱实餮足,无比受用,就连这骇人的狂暴更能助兴,使之更胜以往地急切缠绞。
沈劲松被捅得软弱发颤,手上跟着没了气力,只虚虚地当个摆设似地搭放着。意乱情迷间仿佛还在那烈马背上,被颠簸得束手无策,却也因着无助而越发放纵。
玉尘飞抱着他走到镜前像玉尘飞这样的大美人必须拥有等身镜。高大的铜镜出自精良的狄人工匠,镜面覆以水银,波光朦胧,似黄昏时的古老莲池,稍有差池便诱人沉沦于幽暗彼世。
玉尘飞凝视着镜里的沈劲松。
男人昂肃英朗的八尺身躯、剑拔弩张的精悍肌肉、剑眉紧蹙的刚毅脸庞,无一不在激发人的凌虐和征服欲,
但他迷惘不安的神情,喑哑抽泣的呻吟,却意外的引人怜惜和疼爱。尤其看到他忘我地追逐和挽留自己的爱抚时,玉尘飞总有种沈劲松深深地眷恋自己的错觉。
这样全然信赖和暴露虚弱,也在赋予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力。许多时刻,玉尘飞流淌在骨血中的恶意为之躁动,想要将沈劲松打碎,再糅合得永远不分彼此。但迄今为止,他都约束着自己的暴戾,取而代之以虚张声势的霸道。
沈劲松大张着的两腿间,显目地挺立着粗大深红的阴茎,是能让识尽风月的女郎都眼馋的阳刚伟物,却始终未能一逞雄风,现在甚至光靠阴穴插弄就能喷射阳精,有时射到射不出了,铃口还在可怜兮兮地抽搐吐水,淅淅沥沥如同失禁。
“自己把阳具扶起来,让我看你下面的洞。”玉尘飞甜腻地吮咬着他的脖颈,不再大幅抽插,只浅浅磨蹭着,离花心正差毫厘,近在咫尺又没挠在点上,躁痒得让人发疯。
沈劲松被逼得仰起头,半阖着眼,粗喘不已。他咬唇去拨弄阳具,忍住撸动它的欲望,向上斜举,露出了其下的肉逼。
“你也好好看看,你下面的嘴有多馋。”玉尘飞在他耳边轻笑道。
沈劲松睁开婆娑泪眼,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穴。仿佛一只被倒拨出交叠肉花的蚌,熟烂地吞吐和翕合,原本紧闭的肉缝被撑爆成合不拢的小嘴,在深红粗硕的肉刃深入时急不可耐地吞咽,浅出时恋恋不舍地痴缠,甚而翻出脂红嫩肉来紧咬不放。浓稠的阳精和阴水湿亮亮地涂抹在肉唇上,藕断丝连,被快速出入时污秽地四溅,然后又被挤榨出更多淫水。
这靡艳光景叫沈劲松看得呆了,他口干舌燥,喉头滚动着吞咽,痴痴地伸手去摸二人进出处,起先只是生涩地轻触玉尘飞粗硕茎身上的狰狞青筋。经络虬结脉动,连手指放上去都觉得麻了,刮压在敏感穴壁上,更是销魂无比。沈劲松接着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用虎口根本环不住他的茎身,那么粗的凶器是怎么捅进自己的体内的?
但当玉尘飞重新开始顶弄花心时,他立马得了趣,对这根让自己快活欲死的肉棒只剩下迷恋和喜爱,爱不释手地把玩,甚至想见识一直深埋在体内的伞状冠头。
又等玉尘飞放开肏干时,他脑子里再想不了杂七杂八的,只一味地喘息淫叫。
疾电般的快感在他体内流窜和积累,他的阳具抽搐着即将出精时,玉尘飞忽而用手堵住精眼,指甲甚而狠狠刺进铃口。阳精蓄势待发时被吃痛地扼住,反扑的狂潮直冲头顶,让沈劲松的眼泪跟着夺眶而出,嗓音嘶哑道:“放手……给我……”
“再等等……我们一起。”
说是再等等,但站着插穴,气血畅涌,竟是异常持久,玉尘飞又抽插了数百下都不见泻。沈劲松精关被锁,阴穴里的触感越发敏感和细腻,快感延迟到麻木,浑身大汗淋漓,二人胸背紧贴的大片皮肤像要熔化了般,和擂鼓般的心跳一道,再不分彼此。
在这场焦灼的极乐酷刑中,沈劲松的意志渐渐涣散,如梦昏沉里凝视着镜中相依相偎,纠葛缠绵的两个人影,恍惚间见玉尘飞俊美得近似邪佞的容颜模糊了人神魔的边界,集暴虐与柔情,冷酷与爱怜于一身。
玉尘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