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有心事。
后来在北京待久了,唐柏菲才知道,傅程铭是她人生必经的一道“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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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还在下,没有停的趋势。
唐柏菲捏着他的袖口,大衣面料滞涩,指尖冻得泛红发痛。她仰视傅程铭的脸,看他眼睫敛下,打出一片阴影,对她说:“听见什么?”
轻描淡写一问。唐柏菲皱起眉,这是要她难堪啊。
她气场减弱,转而虚张声势,像炸毛的猫,“就是我说过的话啊,我知道,你别装了,你心里肯定骂我一百遍了。”
傅程铭瞧她那冻红的手,轻声询问:“回去说?”
“就在这!”
做贼心虚是没底气的,没底气就很易怒。唐柏菲暗自调侃。
她这样大声,倒显得傅程铭十足绅士,他始终平淡看着她,笑意好似很纵容,“好,你指哪句话。”
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说,她编排他不止一句吗?
唐柏菲眨眨眼,低头看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攥住他的手腕了,且,她能感受到那份温热和力量一种比她成熟太多的坚实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