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的唇肉。
这是施余今晚上第二次,主动回吻蒋奕白了,被施余的热情感召到的蒋奕白抱着施余的脑袋,放松的感受着自己的舌头,在一处湿润温软的口腔里被吸吮被搅弄。
被盛景训练过吻技的施余,早已经不是那个只会紧绷着身体,空喘粗气的菜鸡了,他含着嘴里的舌头,像逗弄猎物一样,在猎物以为被放过时,又快速的抓住他,用他的舌顶弄着猎物的舌,彼此吞食着不属于自己的涎液,后面的肉洞此刻依然被大鸡吧插得汁水四溅,胸前的两处软肉,也被火热的胸膛压着彼此厮磨,嘴里前一刻还空虚得想要被塞满,下一刻就被一根湿软甜腻的舌头填满了。
他难耐的呻吟尽数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像被扼住命运喉咙的小兽可怜兮兮的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
他和蒋奕白的身体都仿佛带着高温,碰在一块时就像要灼伤彼此,可一旦分开又让人无法接受,他们只能彼此贴合得更紧密,像抵死缠绵的爱侣,在争分夺秒的享受着最后的欢愉,一刻也不想分开。
施余的腿被蒋奕白放到了他劲?l的腰上,没有更多支撑点的他只能凭着本能,把身体往前送了送,又用双腿紧紧的勾着蒋奕白的腰。
前倾的动作让他被大鸡巴插着的肉穴,被肉棍捅得更深了,他颤抖着双腿只能夹着在他肠肉里越插越深的肉棒。
蒋奕白被施余紧致的甬道夹得又疼又爽,明明是个男人,他想不通施余的小穴为什么那么能吃,就像一只带着吸盘的小嘴,他每插进肉道一次,那仿佛会动的软肉就不停的挤压磨擦他的鸡巴,让他舒服得恨不能将鸡巴一直埋在这处肉洞里,这种他从来没感受过的,前所未有的性事,让他有种施余双腿间的肉洞,天生就是为了用来容纳他的肉棒的荒谬感!
施余颠簸在性爱一波又一波的情潮里,身体的酒精和药物带来的燥热,在蒋奕白有力又凶猛的抽送中,已经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此刻他是逐渐清醒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后穴里被鸡巴用力插着的穿刺感,那种因为鸡巴抽插而痉挛的肠肉,让他像身处云端般,整个人又酥又麻,细密的电流,在他周身乱窜,只有被更用力的顶弄才能让他得到更多的快感。
两人喘着粗气分离了彼此交缠着的舌吻,细密的汗珠在两人的肌肤上布上了一层水泽,施余吞了口里的津液,带着玫瑰芳泽的津液悉数进了他的喉管里,唇角边未来得及擦拭的透明涎液,被蒋奕白不嫌恶心的暧昧一舔,就不复存在了。
施余眼神迷离的看着蒋奕白紧致的腹肌和线条流畅的人鱼线,这个男人不管在做什么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精致的气质,难怪陆可会喜欢他,就连身为男人的自己在面对蒋奕白这张堪称人间绝色的美颜时,都难逃被蛊惑的命运。
蒋奕白即使在埋身于施余的花穴时,也不忘关注施余的表情,眼见施余有些游离在外,他一个俯身在施余盈盈的小奶上咬了一口。
“操!好疼……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的……?”
“是我操得你还不够爽,让你在这种时候还分心想别的?”
“我……”脑子已经没那混沌的施余,看着自己雪白胸脯被咬出的牙印,一种被凌虐的快感,直冲他天灵盖,他羞耻的不敢说话,颤抖的身体却被夹紧蒋奕白腰身的双腿,出卖了他的情动。
“这就受不了了?”蒋奕白似乎很满意施余这副羞赧的情态,埋在施余穴里的肉茎仿佛变得更大了,将他初被扩张的小穴撑得像要被撕裂了一般,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大得离谱的肉茎,把他的小腹插出了一个凸起,蒋奕白像故意惩罚他的分心般,再次抽动腰身,用力顶了顶他花穴的深处后又毫无征兆的退了出来,退出来的同时又故意在施余还没反应过来的穴口处研磨。
蒋奕白掰开施余的双腿,故意恶劣的让施余直面着他们彼此交合处的场景。
肉穴里突然没了肉棒的抽插,施余下身空落落的,他朝蒋奕白的胯下看了过去,只见他岔开着的大腿间被肉棍插得流汁的洞口,此刻正含不住里面的汁水似的,滑腻的肠液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