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仿佛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味道。

“嗯……”施余像被童话里摄人心魄的魅魔施了法般,乖顺得像一只小羊羔,早已没了先前的强硬。

蒋奕白被情欲侵染的蓝眸里燃烧着跳跃的火花,眼前的施余已然被情欲掌控了所有,他不知道他张嘴说的话会给他带来怎样的后果,是个男人在床上听到床伴这种类似邀请实则勾引的话时,会升起怎样的亢奋,他伸出手撩开粘在施余脸上湿腻的湿发,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被肠肉死死的咬着,那种抽插时撞击着嫩肉的感觉,让他爽得浑身愉悦,听着施余的骚话恨不得更用力将花穴里的汁水撞得更浓稠。

施余被这一下比一下撞得更用力的?H干,?H得整个人的骨头都要碎掉了,头上还带着湿意的假发扎得他有些痒痒的,他觉得碍事,直接伸手往头上一抓就把假发扯掉扔到了床下,被欲浪拍打的他紧咬着牙,贝齿在殷红的唇上留下了几处小巧的齿痕,试图用这种方式保持一点清明,不要完全沉溺在这种会令人失智的快感里。

可惜情欲本就是最能折磨人的,一旦你初尝了其中的滋味,它就会像毒药般,荼毒你所有的理智与清明。就像此刻不管他如何的想抵抗,脑子里时不时回响着的声音也在提醒他,他不应该像个女人一样雌伏在男人身下,被身后原先和他并没有过多交集的男人随意操弄。

但胸前的的空虚却bzm让他只想要渴求得更多,根本无法抽出多余的空隙去思考其他,初尝情事的身体随着蒋奕白有力的抽送,带来的快感一下又一下,细碎的呻吟从他的嘴里不时溢出,他两只手不能完全兼顾身上的所有敏感点,身后的花穴被肉棍塞得满满的,随着蒋奕白插弄的旋律,一进一出,带出的汁水将整个外露的肉口沾满,被撞击的臀肉像被拍打的果冻般Q弹,肉浪一波一波的。

带着一点腥黏的肠液,被肉棒磨擦着由最初的透明白色,变成了犹如被打发了的奶花,被肉棒插得噗噗作响,滋润着被干得花肉翻飞的小穴。

蒋奕白将施余整个人往床边一带,架着他的两条腿,将他的整个腰身虚空在床沿边,施余惊得只能用手尽量抓住水床的边缘,无力的双腿只能打开得更大。

娇嫩的菊穴里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鸡巴上脉络明显,施余的软润的肉穴含着这根大家伙,每收缩一次,都能将这根鸡巴上的凸起的肉经细细描摹一遍。

以为自己的渴求得不到回应的施余,挺着腰想被深入的更多,当他空着的一侧乳肉,被另一只大手抓揉时,那种空虚的感觉也仿佛被填满了一下。

一处被填满,另一处的空虚又被衍生出来,他吐着柔韧的小舌,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后面的小嘴被肉棒喂着,一刻也没得闲,前面的小嘴也想含着什么,满嘴的津液在他口里搅动着,他试图伸出舌头,品尝了一下空气弥漫着的性爱气息。

“你怎么那么骚!”蒋奕白撩了撩自己被汗湿的额发,一抬眼就看了施余殷红小嘴里吐出的细舌,那张并不出色的脸蛋,此刻被饱满的情绪熏蒸着,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诱人深入的春情,略显瘦削的身体,却有一对可爱小巧的奶肉,在他每一次的撞击下都会微微晃荡,让这场本就靡靡的欢爱,又染上了一抹令人挪不开眼的色情。

从来不知道施余会有这么勾人一面的他,坏心眼的用两根手指,夹起那早已耸立的肉粒,只是那么轻轻一提,被夹着的乳粒就变得更硬更挺了,嫣粉的颜色像熟透饱满的蜜桃。

“哈……啊!”施余在情欲的漩涡里翻滚着,哪里管蒋奕白在说什么,在蒋奕白说着话的同时,抓着他奶肉的大手,像惩罚他一样,如蓓蕾般的乳头就被人狠狠的提拉磋磨了,被这样玩弄着的他控制不住的,只能噙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从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种娇呻,让往日皮厚如牛的他自己听了都觉得羞耻。

带着玫瑰气息的软唇刚一碰上被施余自己舔得满口涎的唇瓣时,施余就犹如犯了毒瘾的吸毒者,突然得到了能延续他快乐的毒品,他急不可耐的主动又热情的含住了蒋奕白那两瓣还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