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闯了什么祸?它抓伤你了?”

“没有,宁师兄不要冤枉它。”奚华一边说一边看向?雪山,希望它能安分下来,但它背对着她,异常忧郁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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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深夜,奚华快睡着了,感觉雪山在被子上来回走个不停。

她迷迷糊糊伸手按住它,想让它安静些。它却在她手心里蹭来蹭去,偏要把她叫醒。

她睁眼?,恍惚看见雪山衔着一件红衣。怎么又在捣乱?很晚了,今夜她很疲倦,鲜有地不想理会它。

她随意放下手,试图重新入睡,手背上却有柔滑的衣料拂过?,若没猜错,是绸缎的质感。

她从床上坐起来,睁眼?一看,被子上搭着的红衣做工精致,喜庆华丽。看着像是,男子的喜服?

她起身站到床边,双手拎着喜服把它理顺,这尺码再明显不过?了,一看就知道它归属何?人。

她甚至能想象到他穿上它是什么模样,仿佛亲眼?所见。

有时候想象比现实更真实,现实比梦境更荒诞,比如现在。

房间里没有灯火,这红色却依然耀眼?。它的样式都过?时了,边边角角都隐隐泛起褶皱,一定是来自很久很久以前。

它像一簇陈年旧火,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穿过?暗无天日的长夜,燃烧到现在,燃烧到她眼?前。

这场面太离奇了,她看了许久仍不确定:大师兄以前成过?亲?

要不然问问他?她看向?枕边的玉镯,伸手拿起它又放回原处。

夜很深了,早已超过?她平时入睡的时间。

这是第一次,传音的玉镯没有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