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比,更内向。”
谈梦西自嘲:“一个敢打赤膊上沙发跳舞的人,活成了社恐。”
他不再去吵闹的地方,震耳欲聋的音乐掩盖不了他的烦躁不安。每天十几个小时接收陌生人的声音,近乎压榨的程度,把他的神经弄得极其脆弱。随便一点声音,关门太重,说话太大,路上的车喇叭太用力,都能让它们紧绷和衰弱。
游叙撇撇嘴,“世道炎凉。”
“说真的,我跳得像狗屎。”
“这辈子看不到狗屎舞了。”
谈梦西竖起手掌,停住,不要再提。
看见谈梦西红了脸,翘着嘴角,哭笑不得的样子,再看后视镜里的自己,游叙不免恍惚,“现在,我在你眼里什么样子?”
谈梦西扭过头,花了几分钟看他。
游叙的脸变化不大,发型和穿衣风格没变过,身材比以前结实,属于成熟男性的健硕,以前有种少年气的矫健。
他诚实回答:“没那时候好玩。”
不好玩了,简直无聊透顶。
“哪里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