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打听到。”
她笑着点点头,双眼再度转向两扇门?。
月上中?天,乔夫人到底抱病多年,撑不住睡着了。漪容和睡莲一道扶着她在?床榻上歇下,她回到桌前,双手紧握。
一片静谧,漪容听见远处传来的?打更声?。
已经过了三更了,或许七叔今夜是回不来了。
可?她还是不想去?睡。
漪容支颐而坐,烛火昏黄,不知过了多久,听见门?被叩响。
她立刻站了起来。
夜深人静,路七叔避嫌没有?进来,抹了把在?初夏夜里?奔波出汗的?脸,道:“皇后,我找到了杨大?柱的?下属李鼎,他叫我在?那里?等着,立刻派人回去?问了,夜里?才得到消息说他们当家?确实?受了重伤,但已经挺了过来。您的?信我不敢轻易给他,还在?我身上。”
漪容推开一小道门?缝,道:“您将信给我吧。今日?多谢您了,侄女感激不尽。”
她隔着门?屈膝行礼。
路七叔连忙避开不受,将信恭恭敬敬递给漪容。他觉得有?些古怪,他和海商们一贯往来不多,但怎的?他一问就立刻愿意告诉了他?但既然皇后命他去?问,应是认识的?,他没再多言,说了几句后就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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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命其他人暂住越州行宫,率着一行人在?暮色下赶往明州。
到的?时候已是半夜,夏日?炎炎,即使夜里?也热出一身汗。他沐浴更衣后,坐在?了书案后,窗前树叶簌簌,惹人心烦。
被他更早派来明州打听消息的?亲卫进屋回禀,详细地说了探查的?消息。
原来崔澄改名换姓,捏造身世,在?此地已是小有?名气的?豪商,甚至当过他们宴席上的?谈资。
她当时还格外多问了几句,可?见当时就有?预感。
心心相印啊。
但心底有?个小声?音提醒他,这是不可?能的?。她虽然问了,后来也说这事无聊,还将自觉更新鲜好?玩的?事情讲给他听。
郑衍面沉如水,命亲卫务必抓捕到人。
他闭了闭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