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照样觉得俄罗斯方块好玩,对于偏重度的游戏来说,哪怕是几个像素点打架,也比过场动画放PPT来得有意思。”

如此讲着,他打开手机,给祁应竹看了Demo演示。

“单独外放出去的话,完成度可能有点低。”祁应竹说,“该让美术出手的地方,还是让他们帮帮忙。”

楚扶暄眼巴巴地说:“我和他们不太熟,你会给我打配合吗?”

合着是趁机搬救兵来了,祁应竹磨了磨后槽牙。

“庄汀不是说他最喜欢好看的男人?扶暄老师,在你的BGM里他怎么会拒绝?”

庄汀是现任美术主管,一个脑袋能染三种颜色的艺术家,刚毕业就进了X17做画师,待到现在没挪过窝。前两年原主美升迁调动,他这个被一手带大的便被提拔了上来。

楚扶暄痛心疾首:“他嘴上说喜欢,让他干活跑得比谁都快,哎,男人就是这样,满十八岁的谁能信那些鬼话。”

祁应竹拿腔拿调:“嗯,有人上个月还对牧师发誓来着,我还在琢磨教堂里说谎是不是不好,那个人睁着眼睛就讲自己会爱一辈子,一点也不担心被雷劈。”

楚扶暄:“……”

他模糊重点,嚷嚷:“不准搞迷信,就算劈下来也轮不到我头上,某个人也说不管健康疾病不离不弃呢,到头来我喝了两杯酒就被单独撂在床上。”

祁应竹冷笑:“怎么,还要我陪你躺一起?但凡我衣扣没有全系上,你醒来就打110了吧?”

两个人没有谈拢,准备就地吃完饭解散,不料他们的工位靠在一起,愣是不得不顺路回来。

楚扶暄买一张折叠的行军床,他位置靠在斜边角,一排单独一个工位,午休的时候周围相对清净,他偶尔摊开床板稍微躺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