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敬了一句胡说八道,笃定自己翻不出风浪。

如今证据确凿,楚扶暄说到这里,朝对方双手合十,挑好时机放低姿态,摆出诚恳又可怜的表情,让人没有办法怪罪。

他懊恼地说:“早知道自己能犯那么多事,我前几天就在写辞职申请了。”

祁应竹散漫道:“醉一晚上拍拍裤子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买卖?成年人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对吧?”

楚扶暄被说得一激灵,强调:“我们可没有脱裤子啊。”

他一直瞧着对方,视线清澈明亮,大大方方地投过去,以至于祁应竹被盯得有些别扭。

楚扶暄越看越觉得这人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妙,虽然正和自己算着糊涂账,但这架势不像是生气或者较真。

“祁应竹,你是不是忍着笑啊?”他发蒙。

祁应竹一本正经地说:“没有,难道在你看来我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