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收银台买单,离开的时候路过舞池,楚扶暄略微驻足,看向那位金发碧眼的客人。
外国男人搔首弄姿:“那么快走啦?天哪,服务员在干嘛,我说了你们桌的单子记在我账上!”
见他这么阔气,祁应竹扫视着,作势要发出黑卡的冷笑,却被楚扶暄抢先一步。
楚扶暄道:“不用那么大方,怎么能让你买单呢?我有话没和你说。”
金发本来有些沮丧,听完又打算灿烂,嘴上没谱:“这点有什么好为难,我友善对待一切还没男友的生物。”
想着祁应竹是如何处理这类情节,饶是他不曾坦白,楚扶暄细微地捕捉到了对方的态度,沉重地开口:“嗯,我是没有。”
金发说:“这个我知道。”
真不知道婚姻将他推到了怎样的深渊,楚扶暄瞟了下祁应竹,面子和家庭二选一,他绝望:“但我有老公了,全因为他很小气。”
说完,不管金发如何惊天霹雳,楚扶暄没敢多留,这样硬着头皮说完,已然是他的承受极限。
祁应竹也没料到他会补充,随即怔了怔,再品味了一番金发的反应,又去欣赏楚扶暄的脸色。
发现他在看热闹,楚扶暄差点拍他脸上,想了想又提防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