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双方清楚利害关系,祁应竹没有多说,就是让他打消好奇,这边不可能有暴雷的热闹给人围观。

“那么笃定?话说你这边是稳定,有没有驭下心得可以分享?”友商道。

祁应竹抛了抛车钥匙,开玩笑:“好的管理当然先舍不得让下属流血。”

碍着友商透露的意外消息,他不免耽搁了一会儿,路上给楚扶暄发消息,让人抵达之后稍等片刻。

正好楚扶暄没吃晚饭,看到祁应竹迟点过来接,找了一家快餐店落脚。

咬着汉堡,家庭群的抱怨响个不停。

[回都回甬州了,急着走干嘛?阿姨烧了好多菜,现在就我们三个人分。]

[天天点外卖没营养,也没家里的饭干净,好不容易能凑上一顿,赶着跑沪市受苦。]

见状,楚扶暄澄清:[礼拜天抢不到票,我有哪班买哪班,诸位别说得我好像私奔,而且我在这边也有好好吃饭。]

楚禹:[哄我们是很简单,你知不知道自己瘦多少了?]

[比回国那会儿还清减,我没让你妈操心多少,她看到你是心里揪紧。]

被老爸炮轰,楚扶暄一个头两大,前阵子他又是发烧又是胃炎,外加长时间劳累过度,身形是真的清减了许多。

虽然后续有所注意,搬到泰利被祁应竹盯着,更是自觉饮食规律,但调整需要日积月累,一时半会怎么补得回来?

楚扶暄与父母有段时间没见,稍有变化就很明显,这方面根本掩饰不住。

他无力地说:[我这次发誓,祁应竹最近管着呢,他再下厨的时候拍给你们看看,那个手艺我哪会去点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