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亲近你……”
“他确实无辜,可?那又怎样?”
靳远聿忽然就笑了,目光充斥着从未见过的摧毁感,“村上春树说过:在某种情况下?,一个人?的存在本身就要伤害另一个人?。”
“如果是遗嘱的事,我问?过阿明了,二少爷真的不知情,一切都是他妈妈在背地里操控。”
“那他为什么要回?国??”靳远聿眼里涌起滔天的恨意,像锋利的匕首闪着冰冷的银光,“五年前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和梨梨也不至于决裂。”
“五年前温梨小姐和二少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康叔又是分?析:“当时你人?在美国?,她一个人?在港城无依无靠,又要解救她父亲,也是没得选啊!你想,她父亲早年跟过靳生,肯定知道他不少秘密,那个年代黑白颠倒,哪个当家的手能干净?靳生怎么可?能随便放他和女儿离开?”
靳远聿指尖一顿,掐灭了烟。任那抹猩红的烟尾烫入掌心,他眼眸都没眯一下?。
当年他不得已?出国?,说得好听是去留学?,说不好听的,其实是被盛乔玫间接驱赶到法外之地,好方?便下?手。
后来在边境,那辆撞向他的货车突然失去控制,电光火石间,眼看就要从他身上碾压过去的车轮,却在一瞬间偏离了轨道,硬生生冲上围栏,一头栽进山谷里。
他算是命大,逃过一劫。
再后来,他从新闻上看见温梨和靳之行?在一起了。那天是情人?节,俊男美女,全?维港见证的海边告白,隆重又浪漫。
那天他差点熬不过去,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拨打着温梨的电话。
好不容易打通,当听到她“喂”了一声之后,他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什么也问?不出口?。
他发现自己?连质问?的理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