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岁初刚一口气仰头灌下一大碗便被殷晚澄夺了去,这一碗喝的极为爽快,她赞叹道:“这酒真不错,入口淳柔,一点都不觉得辛辣,和我喝过的其?他?酒都不一样,我第一次喝便觉得不错。”
殷晚澄看着?她,刚想替她收了,岁初一手便顺势握住了他?的手笑道:“澄澄,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喝酒吗?”
他?自然不知?,但世上不喜欢饮酒的人那么多,女?子不喜也没什么奇怪的。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吗?”
殷晚澄目光微顿,不是因为那株青萝芝吗?
有时他?也会?想,是不是一开始便是错的,如果他?没有让她也不会?让关系那么难堪。
但再来一次,他?依然会?送给她,但他绝不会再让她陷入那种境地。
岁初自顾自往下说:“因为看到你,我总会?想起一个人。”
她撑着?脸,笑吟吟地望着他:“你也别笑话我,我总觉得你很熟悉,那一定不是我们第一次相遇,不过你贵人多忘事,我也记不得了,我不怪你。”
的确不是。殷晚澄心道。
她忘了,不怪她,只因那时候她没有灵识。可是他?却想起来了。
她叹了一口气:“澄澄,像你这样的神物大概不会?懂,也不会?体会?一只弱小的生灵在?外求生有多艰难,还记得那只死掉的山猫吗?其?实我也和它差不多,有一个冬天,我差点就被一只獾吃掉了。”
她又灌了一口酒,自顾自说下去:“是不是觉得很好笑?千年蛇妖被一只獾妖欺负了?”
殷晚澄道:“谁都有弱小无依的时候。”
更?何况是那么小的她……躺在?手心里,根本没什么温度的她……
岁初笑道:“你也会?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