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慢了……不仅如此,甩出去的尾巴软绵绵地瘫倒下来,又被轻易地捉住,她怒极,妖力动得越快,却散的越快。

眩晕来的突然而猛烈,并着一股突然涌上来的热潮,她被像绳子一样拎起来。

“畜生就是畜生。”他观察着她的反应,突兀一笑:“怎么?发.情了?”

“你把香替换了?”那一根香,是为了遏制她蛇蜕之后的情期特意燃的,眼下她还未蜕皮完成便提前?至现在?,定是他一进来趁她看不清楚便动了手脚。

大意了,还以为她的结界非常人可?破,便是破了,她也以为进来的是殷晚澄,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把他绞死?。

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又是他……又被他拎在?手里。

岁初恨恨地想,反复落到同一个人的手里,她简直蠢透了。

“那位大人送我?的,说是对付你刚刚好。”阿辞又道,“我?还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呢,我?以为能瞒天过海,但,谁让主人这么轻易就识破了我?的伪装,那就不要怪我?不温柔了。”说罢,顺着岁初的脑袋用力扯了一下,将她脸上的一块蛇皮撕了下来。

岁初痛极了,狠狠地在?他手上咬了一口,奈何她没有力气,咬人不痛不痒,此刻她只愿自己为何不像月昇是一条毒蛇,把这个小人毒晕过去。

等她恢复了,定要把他手脚都砍断!

岁初不明白,他到底哪来的胆子敢以下犯上,他背后倚仗的是谁?道魁?还是其他人?

阿辞拖着慵慵懒懒的声调道:“凭你自己无法蛇蜕吧?虽然我?对蛇没什么兴趣,但毕竟主仆一场,我?来服侍你一场也没什么。”他又伸着手指顺着她的蛇首摩挲,面上生出一丝邪笑来,“既然教了我?怎样破除你的结界,自然也教过我?怎样让你变回人身,主人,你一向喜欢玩弄别人,大概不知道被别人玩弄的滋味吧?不如,你求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