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很快从睡意中恢复,目光落到她脸上时还是极熟悉的轻柔,他抬手开了灯。
“醒了?好点了吗?”
祝今月点点头。
“还烧不烧?”他下意识伸手探至她额前,将将碰到的时候,又忽地停住,“能碰吗?”
祝今月心里软得发酸:“你昨天晚上的时候怎么不问我能不能碰?”
见她已经开始有心情跟他“计较”,想来应该是恢复不少,沈清淮稍稍松了口气,脸上终于又有了一点笑意。
“抱歉,昨天晚上太着急,忘了问。”他撤回手,“我去拿耳温”
话未说完,祝今月忽然握住他的手往自己额头上一贴。
房间一瞬陷入安静。
可能是自己烧还没退,又或者夜深了温度降低,他又没添衣服坐旁边守了她大半夜,祝今月只觉得男人被她握住的手指和贴在她耳头上的手背都有几分冰凉,那股凉意顺着肌肤注入心脏,直让人心口微颤。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开口说话。
祝今月是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