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会停的大雨。
沈确站在她身后?咫尺之遥,也似是一步都踏不出了。
歇了也不知道有多久,久到地上的影子都变淡,祝扶黎才缓缓抬起头来,思索着现?在大家应该吃得差不多了,她再偷偷离开应该没问题。
她半边的脸被手腕上的赤金色手环压出了一条红印,像一条未消的疤痕,她摸了摸,忽而一抹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其中,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去确认,便察觉自己脸上贴上了一丝冰凉。
“‘山枝头’这个品种吃过么?”是沈确的声音。
抬头沿着他崭新的白衬衫看去,对上他阒黑的眼,祝扶黎有一瞬的委屈,来得莫名。
他正拿着一簇鲜红新鲜的荔枝贴在她的脸上,冰镇过的……驱散了不少暑意。
“沈总……你怎么在这里?”祝扶黎收回目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点。
“我如果不在这里?,还真的不知道你和你的好朋友聊了那么多有关?于我的”
“诶等等,你听我狡辩!不,解释!”
“好,我听你狡辩。”眼底已经闪过了一丝微末笑意。
“……临死前能?不能?先给碗饱的断头饭我吃?”边说眼睛边往他手上红艳艳的荔枝上瞄。
“先剥个给我。”
祝扶黎听他这样说松了一口气,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借力,一手则是专门挑了一个最大最红的给他,不过老?实说,他这一手的荔枝个个饱满新鲜,分不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