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花家男儿都待花满盈极好,会给她带回一些稀奇的玩意,例如大漠奇形怪状的枯枝,甚至是经蛮人磨制的骨器。

家宴上,男儿郎为了彰显自己的“勋章”,饮下烈酒,赤裸着上身,露出斑驳交错的疤痕,令旁人一阵心悸。

而花满盈不会惧怕,她虽神情淡漠,但眼睛里藏着柔意与赞赏,她由衷地为保家卫国的父兄感到自豪。

粗沉的呼吸声打断了花满盈的回忆,她看着陈平,心知陈平若是不发泄,怕是血脉奔腾暴毙而死。

“来吧,不要在坚持了。”她开始解下腰带,雪白的胴体仅靠肚兜和亵裤遮蔽。

陈平仅看一眼,胯下的器物又立高几分。

“不...”他说的极为艰难。

花满盈手绕至后脖,轻轻说:“陈平,抬起头,看我。”

陈平应声抬头,只见花满盈抽开绑绳,肚兜瞬间滑落,两点鲜艳的红梅印在了陈平的瞳孔里。

“不,不要这样...”陈平说完,牙齿咬住唇瓣,一股腥甜从唇缝涌出。

花满盈笑了,但眼睛里的悲伤快要溢出眼眶。

她慢慢地、轻盈地朝床边走去,坐到床上。

撩起胸前的几缕发丝,花满盈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她将最后一件蔽体之物亵裤脱下。

茂密的黑色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嫣红的唇与两点红梅衬托出她愈发地明艳,原本清尘脱俗的她,在此刻妖娆到极致。

在药物的影响下,陈平的视野渐渐模糊,他看不清花满盈哀伤的神情,只看到花满盈在朝他招手。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婚礼,房间内连像样的布置也没有。

陈平一直期望着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洞房夜,而非纸醉金迷的春满园。

不过,他像头猛兽,一瞬间压到花满盈的身上,完全凭借人类最原始的性欲本能亲吻啃咬着花满盈,粗胀的阳具在花满盈的大腿上乱蹭。

浊精不可控制地溢流,花满盈的大腿、小腹,乃至床褥,无处不在。

“陈平,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虽说花满盈愿意用自己的身体给陈平宣泄,但她仍然惧怕着粗暴的行为。

陈平喘着粗气,眼睛红得快见血,他猛然砸向墙面,碎裂的木屑扎进他的皮肉里。

“对不起,刚刚是我弄疼你了...”

花满盈随手拿起肚兜,将他的血手包起来,艳红的鲜血从肚兜渗出,瑰丽极了。

“你慢慢地进来,再慢慢地出去...”

“好...”

陈平的那根粗大得很,刚进入几厘,花满盈便掐紧了陈平的肩头。

“陈平,你慢点疼...”

“可是...好,我再慢一点...”

事实上陈平的龟头还在堵穴口前,但听到花满盈痛苦地叫唤,陈平只好一直在穴口前磨蹭。

肉茎以极慢的速度,终于完全没入花满盈的身体里。

“陈平,我好胀,好疼,你好了没有,快出去...”

“啊,很快了...”

陈平大气不敢喘了,他怕没个轻重,花满盈就被他顶裂开。

甬道里又紧又湿,层层肉壁磨挲着他的肉茎,陈平是边泄浓精边逐渐深入的。

一回生,二回熟,陈平掌握到了诀窍,从开始的龟速,逐步提速,有频率的顶弄起来。

但无论他如何把控力道,花满盈还是被顶得花枝乱颤,两腿间酥麻不已,小腹胀胀。

“嗯呃~陈平...陈平...”

女人发出痛苦的呻吟,让陈平欲火大增,他下意识就用唇封住那发音的来源。

粗糙的大手触摸着光滑的雪肤,陈平胯下巨物插在花满盈体内,又是粗了几分。

好柔软,好顺滑,香香的。

糙汉子陈平,小心翼翼地搂着花满盈,生怕将花满盈弄碎。

花满盈怕陈平弄疼自己,便用双腿